慕清被吻得晕晕乎乎,她双腿发软,一直往水里载,秦灼却扯掉了外衫跳下了水,把她挤在了池边。
“温、秦灼。”
秦灼像是野兽一样,掠夺掉了慕清所剩不多的呼吸,她浑身都变得异常的滚烫。
好不容易,秦灼松开了她,她还不待反应,唯一的屏障就被撕碎了。
秦灼双手撑在池边,眼底欲望猖獗,向来华丽的嗓音如同坠落醇酒,又野又烈。
他盯着慕清的眼神都已经变了,他唯独剩下一点点理智,却也不足以让他保持从容。
“宝贝,我今天会有些不正常,但我要做什么,你都必须结束。”
他凑近她耳旁,忍着临近崩溃的冲动,轻声说:“我会弄哭你,但你还是必须要乖,懂吗?”
慕清仰头,沾着水滴的睫毛轻轻颤着,她像是受惊的小兔子,呆愣愣的小声问:“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唔。”
来不及询问,秦灼一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另一声握住了她的腰身,让吻完全放肆开。
慕清上一次看见这样的秦灼,是水云殿,在天上云顶,在大地水潭,在蛇窟,那时的秦灼完全像是另一个人,霸道、强悍、邪气漫天,仿佛掌控了她的命脉,能轻易要她生要她死。
这一刻,也是如此。
慕清只感觉所有生存的呼吸都要他恩赐才能拥有。
难耐的泪顺着脸颊流下,她瑟缩在他怀中,被他无情索取。
秦灼动情的声音不断在她耳旁落在,“宝贝,喊我的名字,嗯?”
他像是恶魔一样,在她灵魂里念着咒语,“乖,喊我的名字,快点!”
慕清小声呜咽,攀附在他身上,“秦灼。”
“呵。”
秦灼轻笑间,轻咬住她的喉咙,逼她仰头,不得不完全依靠他才能存活。
“秦灼。”
慕清每一声低喊都是无上信号,要秦灼至死方休。
他到底是不想要克制,他扣住她的脖子,逼近她的双眼,低声问:“宝贝,告诉我,身体好些了吗?可以承受吗?”
慕清眼底因为各种交织的情绪微微泛着水光,玉镯更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开始慢慢替换着池水。
好像,这一切都在逼着她,清楚地体会到真正的快活。
“好。好些了。”
慕清羞涩地趴在他肩头,“你稍微对我好一些。”
秦灼轻声说:“对不起,我可能会失控。”
不是稍微失控。
是彻底失控。
慕清清晰地看着,秦灼变得凶狠,每一次都几乎要撕碎她。
秦灼犹如疯子,一遍遍在她耳旁低喃,“清清,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好像,要将藏在心中的所有爱意,都化成最直接的烙印,全都记在心上,至此永难忘记。
慕清哭着求饶,秦灼笑着亲在她的眼角,不厌其烦地哄着,“宝贝乖,你喜欢的。”
夜深人静,狂风乱吹,树梢招摇,影子缠绵。
宫中犹如死神下凡,死寂死寂的,可怕异常。
整个天下,唯有臧殷银发落地,也只有他能只凭一个名字,就震慑所有人。
他一经出现,强大的压迫感让人感觉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