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算是发现了，生病的九千岁是一整个娇气人，得宠着。
她干脆搬来了高椅，坐在了浴桶让，帮他按摩起来。
碰见秦灼后颈时，他身体微微僵住，下意识躲了一下，慕清使坏，一碰再碰。
秦灼眼角有些红，唇都比往日里诱人，像染了胭脂。
他躲了几次，有些恼，“你不准碰了，本座不舒服。”
“你这身子骨都是我的，我哪里不能碰？这里？还是这里？”
说着，慕清更大胆了，顺着他的后颈往前，划过心口，一路朝下。
水上轻荡，秦灼渐渐红了脸，“你别欺负本座。”
“就欺负，你能怎么办？”
说着，慕清往前一探身，扣着他的下颚就吻了上去，轻轻摩挲他的唇角，“你快些好起来，我想和你做快乐的事。”
“不知羞。”
慕清灿烂一笑，“没办法，美色当前，难免智昏。”
秦灼瞥了她一眼，“等本座有力气了。”
“少说话。”慕清不待他说完，倾身就咬住了他。
“秦灼，你少说话。我有些不对劲。你再这么眼含秋水地望着我，我怕是会变成饿狼，扑倒你。”
慕清就算再吃顿，也意识到了问题。
她离开秦灼倒还好，一靠近秦灼，她就觉得晕乎乎的，只觉得很饥渴，想对他做危险的事。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如今三到四次无休止，她哪里发觉不出问题来。
她给秦灼诊脉了，倒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过她本能觉得哪里不对。
秦灼看清她眼里的光，轻轻咳嗽了两声，“你病着，要静心。”
“我也知道，不过我管不住啊。”
慕清趴在浴桶上，枕着手臂，侧脸望着秦灼，手指头搅着水，水圈一层层荡漾开来。
她看得专注，秦灼忍不住偏头。
烛光微弱，秦灼隐约看见她眼中全都是自己的模样。
水汽氤氲，秦灼微微侧过身子，勾住她的手指，慢慢靠近她。
“七小姐，你是想吃了本座吗？”
秦灼似笑非笑的调侃落在唇边，慕清指头和他的缠在一起，她在与他唇角轻道：“要是眼神可以吃了你，我大概吃了你一万次。”
“本座倒是不知道，七小姐如此贪吃。”
“对。”慕清睫毛轻颤，“我只是贪你。”
“学坏了。”
“不如你。”
秦灼轻声笑了笑，“不过本座病着，没办法。”
慕清嗓音哑了，气息也渐渐不稳，“我也病着，有心无力。”
两人靠得如此近，每一次喘息都混着彼此的气息。
温度攀升，从指尖开始，从唇间放肆。
慕清沉醉于他的薄唇，“千岁爷。”
“嗯？”
秦灼说话间，留给了慕清喘息的机会。
慕清眸色沐着水光，轻道：“千岁爷，你再说一次喜欢我吧。”
她那么渴望，“你再说一次，我就把什么都给你。”
秦灼勾唇，藏着危险，“本座若是不说呢？”
慕清小声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对你下药，把你关起来。”
秦灼抿唇一笑，低声问：“七小姐这么坏，本座有些怕，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