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的期待得到了回应，一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好像开心到要哭了一样，
秦灼心下一软，舔了下唇，低头吻住了她，“慕清，别这么看我。”
好像只看一眼他，她就得到了全天下。
他心头发热发涨，最痛苦的一天偏生有了幸福之感，这让他贪婪又倍感罪孽深重。
慕清仰头，慢慢回应，缝隙间低声说：“我想这么看你一辈子。”
秦灼心头发苦，“一辈子太长了。”
慕清轻笑，脆生生说：“那就。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你？”
她所求不多，只要是秦灼。
好。
秦灼抬眼，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贪心鬼。”
慕清低头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乖巧地跟在他身后，“我不贪心，就贪一个你。”
秦灼眼角生红，下意识拉了拉身上的披风，挡住了半张脸，“闭嘴！”
他正要开门时，慕清快步往前，挡在门前仰头看他，“秦灼哥哥，我贪你，你给不给我？”
“别闹。”
秦灼不敢看她，想出去，慕清笑盈盈的点点红唇，“出了这个门可是硬仗了，秦灼哥哥是不是多少给点甜头？”
这暗示不要太明显，秦灼呼吸一顿，快速低头碰了下。
“慕清，该出去了，慕方野在外边。”
慕清舔舔唇，反手拽住了他的手，“今天，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你。”
“。”
秦灼的手，从一开始就很冷，现在越来越冷。
他的身体就如同这渐渐冰冷的温度一样，仿佛随时会崩塌。
慕清眼睛红红的，藏着一层害怕，“相信我。”
秦灼唇角松动，低声说：“好。”
开门，慕清用力握住他的手，带着他踏了出去，迎面是带着百名锦衣卫前来的慕方野。
外头的雪更大了，风一吹，漫天鹅毛大雪犹如刀刃割过肌肤，碰到的地方都好疼。
慕清往前走了一步，把秦灼挡在了身后，“哥哥来了。”
慕方野站在风雪中，迎面慢慢走来，视线一直落在慕清握着秦灼的手上。
“东西很有用。”
迎面而来的强大压迫力令慕清往后退了一步。
何止有用。
慕方野的修为恐怕是质的飞跃，连带着外露的内力都让人心惊胆战！
内力惊人，秦灼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唇角黑血一点点流了出来，身体摇摇欲坠。
慕清摩挲着他的手腕，用内力帮他调息，将他揽在了怀中。
她眼底划过晦暗不明的光。
慕方野根本没想藏着自己的变化。
秦灼被他们折磨了这么久，若是他没有隐藏，他早就是强弩之末。
慕方野试探秦灼是其一。
想他死是其二！
慕清冰冷道：“哥哥觉得有用，那小妹也就放心了。”
说着，慕清带着秦灼就要走向正殿，慕方野挡住了她的路。
“七妹，陛下有令，让为兄带九千岁去做献舞的准备。”
也不知道是宫中准备的各色舞蹈不能让魏帝尽兴，还是他心不在此。
慕清和秦灼离开的这片刻，魏帝就有些等不及了。
慕清点点头，“好啊，小妹和九千岁一起。”
慕方野目光骤然一沉，“你回去，陛下在等你。”
“不走。”
慕清几乎贴上秦灼，“九千岁是小妹的未婚夫君，小妹想和他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慕方野瞳孔骤然一深，内力直接压向秦灼。
他冰冷命令道：“七妹，听话，立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