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勉强伸手推她,维持着一点点的距离。
慕清离他太近,他感觉花粉症的敏感因为她的存在超过了承受范围,他的理智要崩溃了。
他知道,他崩溃的时候会不一样,会完全想要她。
秦灼盯着她的唇,喉咙发干发涩,忍着无处安置的情愫,语气凶狠却虚弱倒没什么气势。
“本座什么都没承认。”
慕清咬着他,软声哄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秦灼浑身一僵,慕清摩挲着他的腰轻道:“我先帮你看看伤,你乖乖的,嗯?”
“别用哄小孩的语气和本座说话。”
秦灼话还没说完,慕清捧住他的脸就亲上去了。
亲一下,慕清就松开了。
“你要是小孩了,我夜里伺候谁去?”
秦灼一下子就想歪了,“你——”
慕清说着又亲了上去,就是不让秦灼多说一个字,“你说一句话,我就亲你一次。”
她得意的捏捏他的腰,“你现在弱的和只猫仔一样,拿我没办法的,不如乖乖从了我,还能少被我折腾几次。”
“不准碰本座!唔。”
秦灼一生怒,慕清重重亲上去,将说的话直接付诸行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许久,慕清低声笑道:“千岁爷,呼吸。”
当初,这话是秦灼对她说的。
秦灼瞳孔微缩,大口地呼吸,一双眼因为羞恼都红透了。
“你。”
慕清刚凑近,秦灼捂住了她的嘴。
他不说话,只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好像再说在敢亲他他就生气了!
慕清桃花眼一眯,秦灼手心烫了一下,立刻缩了回来,到嘴的呵斥在她笑意满满的视线下卡在了喉咙里。
这样的秦灼让慕清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慕清扣住他的后颈,温柔的吻在他的额头。
“你小憩一会儿,剩下的都交给我。”
他怎么小憩!
她一碰,他就浑身一颤。
她到底喂他吃了多少花粉!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一碰,他都要疯了。
慕清解开他的衣裳,目光落下,指尖跟上,细细检查过后,拿出方帕从水给他擦洗身体。
秦灼忍不住蜷缩在一起,试图忽略慕清带来的强烈的刺激。
他侧过身、闭上眼,不要慕清看见自己动情的模样。
慕清看见他后背上半开的人皮,里面藏着琵琶锁留下来的伤疤。
她拳头握紧,好半天才伸手撕了下来。
看见狰狞的疤痕,慕清眼眶是真的红了。
她微微摩挲,低声说:“天下皆知千岁爷爱美,这下有疤了,你是不是需要一个特别好的医师了?”
秦灼睫毛一颤,指尖合拢,好久好久才嗯了声。
一出声,慕清就凑近了他肩头,吻在他的伤疤上,“你出声了,我要罚你,不准反抗。”
这个惩罚来的任性,她反反复复,温柔的对待这些残忍留下的印记。
“你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准在你身上留下烙印。”
听着慕清的低喃,秦灼垂眼,脸前松散地长发盖住了他上扬的唇角。
“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