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脸色太难看了,慕清小心拽着他的衣裳晃了晃。
“夫君,我找了你好几天,你都不想我的,你就只凶我吗?”
“谁是你夫君!”
秦灼一下打开她的手,快步走了几步,眼前突然一花。
慕清连忙冲过去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抱在了怀里。
“你没事吧?我看看。”
慕清想给他把脉,还没碰见就被甩开了。
“不准碰我!”
碰过野男人的手,不能碰他!
慕清苦笑,“你是不是花粉症犯了?”
“没有!”
秦灼只有花粉症犯了,脾气才会这么大。
慕清强硬地按住了他的手腕,秦灼挣扎几次没睁开,拿着一双好看的凤眼瞪她。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慕清手指一翻,把玉镯里提前准备的药丸拿了出来,一股脑全都塞进了秦灼的嘴里。
花香太浓郁,秦灼脸色骤然一变。
他要吐出来的瞬间,慕清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用力吻了上去。
秦灼瞳孔骤然一缩,眼角生红。
慕清笑看着他,将所有药丸子全顶了回去。
她加重这个吻。
秦灼耳尖通红,怔怔地望着她,忘了挣扎,满心满意都是她侵略者十足的吻。
等他被迫咽下去药丸后,慕清缓缓松开了她。
她舔舔唇角,趁机给他诊脉。
亲亲他后,他会短暂的乖巧。
“这里生长着一种苔藓,它四季开花,你待在这里不好受吧?”
“呵。”
秦灼冷笑了一声,错开了脸,“你才不好受。”
慕清诊脉后,脸色难看。
秦灼为什么是垂死之象!
察觉到她气息的变化,秦灼瞳孔一深,用力抽出了手。
慕清反手抓住,仰头盯着他。
质问到了嘴边,对上秦灼淡漠的眼,她却无论如何都问不出来了。
慕清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狰狞的脸,“我确实不好受。”
“你怎么了?”
秦灼下意识地关切脱口而出,慕清噗嗤一笑,“你不是不认识我?”
“我就是不认识你!”
说着,秦灼就要推开慕清。
慕清双臂揽住他的腰,指尖不安分地落在他的尾骨上。
“我刚才喂你吃了那么多药,你想跑哪去?”
秦灼要拉开她,慕清不松手,“夫君,你现在可是弱不禁风,你逃不掉的,不如从了妾身?”
秦灼红着眼尾,舔着唇角,冷喝道:“松开!”
“我不。”
慕清说着将他扣在怀里,“好不容易见到夫君了,妾身想和夫君好生培养感情。”
她凑近他耳旁,咬住他的耳垂,低声笑道:“放心,他们一时半会醒不来,我带你去个私密的地方,没人会发现我们做坏事。”
说着,她凑上去吻住他的耳下,“夫君,妾身有些着急,你抱紧我。”
话音未落,慕清带着秦灼飞学而起,一路朝着镇上地牢的方向而去。
这里温度高,没有光,生长的植物很少。
地牢后面的小山上,却有一种少见的暗黑色花朵。
浓墨一样的花朵开在暗绿色的叶子间,神秘地吐着花蕊。
慕清将秦灼按在了一团团花朵之上,指尖扯开他的衣袍,恶狠狠地附耳道:“夫君,我想惩罚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