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双眼灿烂,把秦灼整个烙印在了瞳孔里,“你要我,我就来。”
“……”
秦灼以前想见慕清一眼,都要趁着夜深人静,等她睡熟了,他才能安静地好好看看她。
他很容易满足。
他不止一次这样提醒自己,不能贪婪。
现如今,他只要随口说上一声,慕清就会披荆斩棘来到他身边,眼里也只有他。
他一定中了名叫慕清的毒。
她每应他一次、每来一次,他的毒瘾就会深一些。
再这样下去……
要么毒入骨髓,肠穿肚烂。
要么半路断戒,痛不欲生。
无论哪一种,于他都是万劫不复。
慕清看着他深邃不见底的阴沉目光,晃了晃他,“要我哄你吗?”
“嗯……你想怎么哄?”
秦灼咬着她的耳朵,她浑身轻颤,手里的碗摇摇欲坠,“怎么哄你,我都愿意。”
他温柔的帮她拖住,说的话冰冷刺耳,无情地撞进慕清的心头。
“慕清……本座是阉人、是奴才、是奸臣,还不止一次侮辱你、玷污你、践踏你,将你当玩物、当妓子、当奴婢,你还要哄?”
秦灼的目光危险地盯着她,瞳孔里藏着浓郁的欲望。
“你是相府千金,名门之后,一身尊贵,半生荣华,你真说不要就不要,愿意卑躬屈膝伺候本座?”
慕清脖颈间都是他温热的吐息。
“我愿意就是愿意,但你总不答应,是怕徐家、怕相府、怕陛下,还是怕我?”
“呵……不知死活。”
秦灼冷笑了声,缓缓松开了她,“本座越是放纵你,你倒是胆子越大,真当本座不敢拿你怎样?”
“你敢……你哪里不敢。”
慕清舔着干涩的唇,盯着他冰冷的唇锋。
“你分明就是勾了我的魂魄,让我心痒难耐,求而不得,不若你干脆要了我的命,也省得我难以自制,一心想要你。”
她凑近,想吻他,秦灼随意的错开。
“本座没让你亲。”
空气里的蔷薇香太好闻,慕清身子发软,和中药一样,看秦灼的视线都很赤裸。
“大不了,我亲你一下,你再亲我两下讨回来。”
“好啊。”
没料到他会答应,慕清呆呆地看着他,秦灼拖拖她手的碗,“……你喂我。”
慕清脸红了,小声嘟囔了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秦灼不以为然地勾勾唇,“别总想歪。”
一碗药汤,慕清脸红心跳,端碗的手都是软的。
她趁机拉住他的手,为他把脉。
秦灼很配合,她的心思却因为他强烈地注视渐渐丢失。
她不禁摩挲他的指尖,放在唇角轻吻,“你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就是故意让我扰乱心神!”
见她红着脸吻他指尖,秦灼似笑非笑,摩挲着她的唇,“是,又如何?”
秦灼目光淡漠,瞳孔倒映着慕清熏红的娇容,指尖缓缓放在了她腰上。
“要吗?”
慕清浑身一僵,指尖缠着,小声求饶,“你暂且饶了我吧,我一会儿还要去给病人配药……”
秦灼面色阴沉,手臂扣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冰冷的质问:“他们比本座重要?”
慕清怕碰到他的伤,没敢乱动。
“天地为证,我的心上只有你,不过我大哥和三哥都在,我不能让他们出事,你也知道,这背后关系重大,我不能惹麻烦。”
“所以……他们还是比本座重要。”
这下,秦灼是真生气了。
慕清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颈骨上,“血脉至亲和爱人,一样重要。可是……我是你的。”
秦灼指尖钻进衣裳,摩挲了几下,慕清缩着脖子,红着脸,一双桃花眼都因为这触碰水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