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要是不答应,慕清能怎么办,一哭二闹三上吊,对他也没用。
接下来的两天,慕清始终闷闷不乐。
自那天被温容赶出来,她都没机会见他了。
楚卫把璇玑谷中的事都处理好后,看见慕清正唉声叹气,无精打采,实在是小可怜。
“族长,族里都安排妥当了,只等长老们出关,为您举办继任大典了。”
慕清点点头,“如果没其他的事了,我就得先回帝都了。”
楚卫握指尖合拢,“您确定不见见大家?”
“你不是说,族里半数人都受了罪……还是等等吧。”
璇玑一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与她迟迟没有回来多少有点关系,这种时候再出现,大家心头免不了再徒增愤怒埋怨,到时候就不是几顿药能安抚的了。
慕清既然决定回来继承族长之位,她就得多替他们想想了。
楚卫不多言,一切都听慕清的决定。
“您什么时候回?属下好安排。”
慕清算算时间,稍作迟疑就说:“就今天吧,你去准备辆舒服的马车给秦灼,我们一个时辰后就赶路回去。还有,我有一些事想与你商量下。”
……
慕清离开时,谷中仍旧是一片悲戚。
在家园之上失去亲人、爱人,看着他们如此悲痛的死亡,或许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医者仁心,慕清又真真切切的看见了,回想上辈子,她目光就无法从秦灼身上离开了。
一路上,秦灼都没理她,一直闭目养神。
她要看就看。
但时间久了,慕清的视线太灼热,秦灼心下微妙的情绪被几番挑动。
“再看,本座可动手了……”
本以为慕清安分了。
她突然动了。
她半身侧过来,手搭在了秦灼的肩头,吻住了他的唇角,“你疼疼我吧,别总欺负我。”
秦灼以前多克制,此刻就显得多疯狂。
马车内。
慕清的衣裳早就松散,被秦灼全然掌控在指尖,而她浑身颤栗,毫无反抗的能力。
慕清回神时,几乎和秦灼坦诚相对。
这是出去治疗之外,完全意义上的亲密。
秦灼指尖微潮,正拿着手帕一点点擦拭。
他垂眼,慕清慌乱的错开了眼,“你……”
秦灼却面不改色地侧靠在一旁,捏着她的腰,“不想再被折腾,就去边上。”
慕清歪了歪身子,小心坐在了一旁揉着腿,余光都不敢看他,“你这会儿……花粉症犯了没?”
“没有。”
“那你算是答应了我吗?”
逼仄的那车里,秦灼闭目小憩,只有慕清小心控制着喘息。
两人之间的气氛,因为那瞬间的失控,变得不那么清白了。
三个时辰后,临近夜里,他们到了一处别别苑。
一到目的地,慕清就赶紧下车,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好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给撇开,不要再被迷了心窍,再做出失格的举动。
她刚逃了两步,听见秦灼不适的咳嗽声音,又默默挪回来,主动把手伸了过去。
秦灼自然而然的准备搭上去时,慕清一本正经的说:“千岁爷,牵了手……我可就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