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贺兰府无关?贺兰嫣,平白无故你家护院守卫怎会齐聚后花园?”
“难道他们没事干在此排好队,乖乖等杀手取命吗?”
“说,府上还有谁主事,把人带上来。”
贺兰嫣嗫嚅双唇,想到一人万分为难。
昭九微柳眉紧蹙,捏了捏好友掌心低声催促,“万万不得隐瞒。”
贺兰嫣冷得直哆嗦红眼道:“府上还有家兄,贺兰怀。”
公子哥们面露诧异。
有人忍不住问,“贺兰兄不是有佛缘得大师指点,去金明寺闭门顿悟半年吗?听说就连除夕都不回来了。”
“前些日子还传得沸沸扬扬,贺兰公子清风朗月佛缘深厚,要小住金明山研读玄妙佛书。出关之时将发文分享心得,到时与同窗好友齐聚探讨。”
“是的,他都向书院告假一个月了,怎还在家中?”
昭九微疑惑望着闺友,等她解答。
贺兰嫣硬着头皮道:“家兄身体不适,暂时在家休养。”
“放开我!我乃御史府嫡子,一介奴才怎可无礼!”
“贱奴,放手!”
“来人,来人!把他拖下杖杀,乱棍打死!”
“聒噪!”赵景辰掷飞匕首,正中贺兰怀发冠。
“叮!”清脆金属撞击音骤响,金镶玉貔貅发冠碎成无数块。
贺兰怀顿时披头散发,形状狼狈。
“九殿下?”他撩开长发看清来人,慌张行礼讨好。
“小人拜见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残血臭脸一脚踢来,贺兰怀痛呼跪下。
“殿下饶命,饶命啊。”他哭喊着求饶,“不知唤小人前来何事?”
“本宫没工夫和你废话,刚刚发生什么速速招来!”赵景辰耐心快被耗尽。
贺兰怀这才看清场上惨况,失声惊怕高嚷,“小人不知,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快派人通传大理寺,太可怕了,一地晦气玩意不吉利,有损风水坏财道!”
赵景辰掀了掀如霜凤眸,“在本宫面前演戏,你还嫩了点。”
他伸手抽出杀砚腰上雪亮长剑,剑花一挽,利刃入体。
“噗!”
长剑染红疾速拔出。
整个花园霎时充斥贺兰怀的鬼哭狼嚎。
“哥哥!”贺兰嫣踉跄爬来抱住兄长,慌张捂住伤口止血。
赵景辰沉默再度重重刺来。
第一剑穿透左肩骨。
第二剑,穿透右肩骨。
伤不致命痛彻心扉,手法残忍。
在场所有人五脏六腑又烤又煎,如今听闻惨叫如穿了万根长针架于烈火烹煮。
贺兰怀再也受不住,歇斯底里惨叫认错,“我说,殿下我都说!”
“小师父在哪?”赵景辰拄着血剑,俯身凝问。
贺兰怀满脸泪痕唇白如纸,“小人不知,方才小人一时没忍住扑倒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