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强忍着困意,被迫地站起身,朝着外面快步走了过去。
只不过在经过桌子的时候,看到了上面放着的纱布,以及药粉,没有任何客气地坐在桌前。
可就在准备打开绷带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接口,苦恼地皱起眉头。
“这到底是怎么包的,又紧又找不到头,难道是经常受伤?”
宁楹刚刚说出这番话,就忍不住地摇了摇头,嫌弃地看向自己的掌心。
“还真是笨,他们那样的人不是刀尖上舔血,就是那种……人,包扎伤口不熟练只怕早就没了。”
只不过是在自言自语,她却不知道是,再次将墨羡风推远,不愿走入对方的圈子之中。
但很快宁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知道自己是真的忍不住想要休息,干脆地拿过一边的剪刀直接将纱布剪开。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这么一段时间竟然就沾粘在一起。
痛苦的皱紧眉头,宁楹再三犹豫后还是猛然一个用力直接将其撕开。
好疼!
明明只是那么一个小伤口,为什么可以沾粘那么多肉?
宁楹痛苦不已地看着自己的手,上面已经溢出不少鲜血。
直接用刚才的纱布擦去溢出鲜血,却再次被鲜血再次打覆盖。
擦拭了好几次,总算等到伤口停止流血,迅速将药粉厚涂在上面,确定看不见手掌这才小心翼翼地用心的纱布将伤口,还有那厚重的药粉包裹在其中。
但她的能力没有墨羡风那样包扎得好看,完整,随便转了几圈,迅速绑上一个巨大的蝴蝶结就算结束。
刚才虽然疼痛让人短暂的清醒过来,但拖延了这么久困意再次涌起,呆愣愣的看向桌面凌乱的东西。
犹豫再三,还是将东西缓慢地将东西收拾好。
再次收回视线,人已经睁不开眼,只能避开那只手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
这一次有了想法,直接将手塞到枕头之中。
也就是这样好好睡了一觉,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看向旁边位置。
但那里什么也没有,自然也就没有再去思考,放空脑袋,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再一次睁开眼,外面已经一片大亮。
宁楹一股脑地站起身,就因为那混沌的脑袋再一次摔在床上。
虽然还是那样的迷迷糊糊,但这个时候,还是记得昨天的疼痛,虽然来不及收手,却还是往前一伸。
手臂传来轻微的疼痛,随后就扭头看向旁边的位置。
“好疼。”
真的不是那个蛊虫的错吗?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最近好倒霉。
宁楹忍不住地叹了口气,这才迅速地扭过头看向旁边位置,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整个人再次缓了过来。
“我还真是过分,明明知道这个东西不应该有这些事情,怎么就全部都归类到这个上面。”
的确是感觉到过分,但她也没有办法,有些事情不能解决,就只能这样让自己放缓一下心情。
但这样之后,反而还让自己更加自我厌恶,缓缓地蹲下身去。
可能是蹲下身,一直没有回到脑袋的血,也唤起了智商,还有自己猛然起身的理由。
“差点就忘了,我得赶紧过去。”
想清楚这些事情,宁楹又看了眼孩子的屋子,确定没有任何声音,略微松了口气,手下更是迅速地清理好所有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看着依旧没有声响的屋子,也就知道今天应该是碰不上,随手就写了一张纸条。
“我知道那里很危险,所以决定加快赚钱的速度,暂时和孟瑶住一段时间,给人换了房子就……”
回来他还会欢迎吗?
为什么要想这个问题?
宁楹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将视线落在了这个住得还算久的屋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