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县令要屈打成招了!”
“别,好痛!”
明明一下都没有被打中,但宁楹叫得凄厉无比,要不是中气十足,只怕谁听了都要以为人下一刻就会断气。
县令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脸色愈发阴沉,明显还想要再说其他,就听到门边传来的响动。
对着人使了一个眼神,就有两个人站到门边,强行将那门抵住。
本以为这样就没有办法放其他人进来,县令直接走到宁楹前面,挡住她最后的去路。
可就在看到人越来越近马上就能抓住的时候,人一下子消失不见。
县令还以为自己遇到鬼,还想要出声询问,就和快步跑来的捕快撞倒在地。
也就是倒在地上,他这才看到不远处在地上又是一滚站起身的宁楹。
“大胆刁民,竟然敢戏弄公堂,本官今日就要将你……”
砰!
话还没有说完,本应该紧锁的房门竟然被人一脚踹开。
众人错愕不已地看着他,明显还想要再说其他,却在看到是一个面容稚嫩的青年立即来了火气。
“你是谁,竟然敢强闯公堂!”
宁楹也没有想到进来的竟然是那少年,立即票上前还想要将人护在身后。
她不知道的是,站在后面的林安看到那狼狈的模样,眉头一皱,直接将帕子塞到对方手中。
“你们可有调查清楚事情经过?为何就这么私自动刑?”
“你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毛孩不要耽误县令查案,赶紧出去!”
额头还带着伤的男子直接上前,将距离不远的两人扯开,反手又将宁楹扔到地上。
动作太过突然,她一时不察,就这么被人摔在地上。
林安看到这种情况,脸色更是阴沉,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男子。
明明只是一个稚嫩的少年,但他这么一个眼神就让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子不敢动弹。
不理会那人的反应,林安再次将视线落到县令身上。
“大人平时就是这么审案?”
“证据确凿,只不过是这毒妇死不认罪,本官这才要给她一个教训。”
“这些都是您所谓的教训?”
林安看到散落在地上的刑具,又看了看被人拿在手中的鞭子,凤眸一眯,再次往前走上一步。
县令在他身上感觉到巨大的压力,这让县令脸色更为难看,抬脚往前一步直接将人去路挡住。
“你一平头百姓休要扰乱公堂,来人给我将他赶出去!”
“我看谁敢!”
原本只是略微有气势的林安,突然掏出一块地令牌。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再次往前一步,将令牌递到县令的脸上。
虽然看不清东西,但那金子的触感就已经让人感觉到这块令牌的不凡。
县令只能后退一步,看清那块金牌哪还有刚才的嚣张。
如同刚才男子看到他的模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人饶命,是下官狗眼看人低,竟然没有发现您……”
“发现什么,那些话不准乱说,不然我不介意帮人换一个县令。”
林安故意压低声音,抬手将县令扶起。
而被吓到的县令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良久才缓慢地点了点头,推到一边恢复到原本的模样。
但他还是和林安保持一段距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位大人的反应。
“这次的事情你要怎么办?真的查清楚了?”
“此事……”
县令因为林安突然的动作,现在不敢说出结论,可就在想要再说其他的时候,被那双凤眸看得说不出话。
“你一个县令,可不能做出任何偏袒之事,懂吗?”
“是,下官已经明白如何是好。”
林安看到这个聪明的决定,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