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蹭了,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慕云深见慕天涯坐着一动不动,神情古怪,疑心四起。
他扫视了一眼房间,顿时冷笑连连。他不傻,冷静下来,智商回归。
“咔嚓。”
他拿起手机拍下了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柜上的女人衣服,嘴角冷冷一勾:
“慕天涯,你的衣服叠放得那么整齐,说明昨夜是你自己解除衣物,你明摆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我昨夜醉得不省人事,根本没有把你怎么样。”
慕天涯紧了紧牙根,“行,我出去跟你父亲说清楚,我都在演戏。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
慕云深不屑看她穿衣服,清高地转过身。
但没一会儿,他的剑眉紧紧蹙起。
这声音不对劲啊,怎么听到她一直在吸气?
好像在承受什么痛苦似的。
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连忙转身。
卧槽!
“你这恶毒的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他一个箭步蹿过去,抓住了慕天涯的手。
她竟然在死命地掐她自己,原本雪白娇嫩的肌肤上,被掐得一块青一块紫,漂亮优美的天鹅颈上被种上一颗颗醒目的草莓。
“你这女人报复心也太强了吧?不就是亲你一下吗?至于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陷害我?”
慕云深简直颠覆三观,这女人太特么恶毒了!竟然为了报复他,如此作践她自己?
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慕天涯突然扬起小脸,猝不及防地衔住他的绯色薄唇。
慕云深的头皮一炸,正要推开她,只听到“咔嚓”一声。
慕天涯已经举着手机拍下了俩人亲嘴的画面。
不等慕云深骂人,她眼疾手快地套上睡裙,冲出房间。
慕云深气歪鼻子,他竟然又被这个恶毒狡诈阴险的女人给算计了!
慕天涯清冷的眸光扫到战胤寒带着浅浅笑意的俊脸,五指缓缓曲拢,痛彻心扉。
以后再也不能跟他有任何交集。
“姐。”
苏璎珞看到慕天涯身上的淤伤,脑袋轰地一下炸响。
这些淤伤她太熟悉了,可以想象慕天涯遭受了怎样的折一磨。
“我什么都没做,这个女人诬陷我。”
慕云深从房间里走出来,双手抄在裤兜里,颀长的身躯优哉游哉地斜靠在房门上。
他气愤之余也想清楚了,他父亲又不傻,是这女人随便就能蒙得了的吗?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想要跟他父亲勒索更多的钱?
苏璎珞烦恼地挠挠脑袋,房间里只有慕云深,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
但她很清楚,慕云深是个佛性的人,根本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坏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事情搞得这么大,怎么办?
战胤寒幸灾乐祸的黑眸掠过慕云深,“姐,事实摆在眼前,你未来的公公好歹也曾经是誉享国内外的法学大佬,做事绝对公平公正,一定会帮你主持公道,你有什么诉求尽管说。
“法学大佬?”慕云深和苏璎珞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珠子。
这么多年,他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父亲还有这么大的背景?
慕容儒重重吐了口眼圈,“小子你比我儿子还了解我,看来是想认真孝敬我?“
“当然认真。”战胤寒拍了拍手掌。
韩风奕指挥着两个小鲜肉抬着一副精致红木长盒走进来。
他从盒子里取出一副画轴,俯首并双手捧过头顶,毕恭毕敬递到慕容儒面前,
“儒爷,这是我家爷花了两个月时间,用了很多人脉,搜罗了大半个地球,终于找到的失传已久的《王子清肖像图》。是否是真迹,有劳儒爷辛苦鉴定一下。”
苏璎珞和慕云深瞠目结舌,战胤寒很有当狗腿子的天赋啊,居然花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