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更冰冷,更不喜形于色。
既然这样,就别让她见他啊,偏偏一点小事,就来烦她。
林星然顶着巨大压力踏入房内,战战兢兢走到高大英挺的男人身后。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杯红酒,像个冰山上一头孤傲冷峻的狮王,居高临下地眺望黑夜林星然的小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好似要超负荷地跃出胸腔。
他大老远找过来,究竟又有什么任务派给她?
端木卓君穿了件商务马甲,身形线条冷峻精硕,光看到一个高大背影,就令人能预见他有多帅有英俊。
这世上,除了战胤寒,恐怕无人匹敌。
不,还有一个人,跟他一样帅,那就是师父。
林星然感到口干舌燥,眼眶阵阵发烫。
一年前,她在国外走秀,无意间瞥到他的身影,激动得高喊“师父师父”不顾一切追了上去。
结果,她错了,太冲动的结果就是——后患无穷。
他不是师父,师父不可能只有二十几岁。
但他却像个恶魔,从此把她变成了他的奴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少主,有何吩咐?”她垂着眼睑问得小心翼翼。
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神经,怒斥她一顿算轻的,有时候还会掐她的脸,害得她化多浓的妆都遮盖不住被他掐得红紫的手指印。
变态。
林星然不敢再想下去,只想让他把任务说完,立即滚蛋。
端木卓君面色无温地转过身,阴鸷酷寒的黑眸紧锁她明艳的脸庞,脖子微仰,红酒沿着他的矜冷薄唇悉数灌下。
林星然的视线触到他那双幽沉如寒潭般的黑眸,心脏顿时一阵紧缩。
她慌忙转移视线,目光瞟向茶几。
天,竟然已经有好几个空酒瓶了,难怪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
男人一喝酒就乱性,他不会变得更凶残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要是又被他招出手指印,她今天不用参加晚宴了,直技清回去吧。
等了许久,林星然的内心戏都来回演了好几回了,端木卓君终于阴鸷冷沉开口:
“听说你傍上了国内的大佬?”
林星然心里“呵呵”了一声,刚刚记者才提的问,他的消息可真灵通啊,难道给她安装了监视器?
有必要监视她吗?她不过是个略有名气的模特而已。
“没有,他只是我儿时的师兄。”
端木卓君坐到沙发上,端起醒酒器又往酒杯里倒满,优雅地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师兄?是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男人的徒弟?”
“是。”
林星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忐忑该不该出卖战胤寒。
“听说师妹都会暗恋师兄,你也是?”
说话间,端木卓君又面色阴沉地灌下一杯红酒。
林星然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关心起她的私人感情了?
“没有。”
端木卓君骨节分明的手指对自己的衬衫领口重重一扯,衣领敞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比女人还好看的精致锁骨。
“我今天有需求。”
“什么?”林星然瞪大了眼睛。
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他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她自然明白。
但跟她说干什么?
有需求他自己去解决啊。
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