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灰。
“我说的什么？恭恭敬敬递到爷爷手上去，你没听见吗？”
叶竹刚刚一棍是从柳氏的耳旁砸下去的，带起的风都把柳氏的头发吹到了脸上。他这才直接用棍子指着柳氏的腿。
“爸，我错了。您把肉收好。”叶兵也被吓得冷汗直冒，顾不得其他爬着去把肉捡了递给叶老。
叶老还在刚刚的一幕还没回过神，对于叶兵说的话完全没有听见。
“爸，我错了。你把肉拿着吧。”叶兵带着哭腔喊道。
叶老颤颤巍巍的接过猪肉，他不是怕叶兵柳氏，而是刚刚的一幕还在脑海里徘徊。
“这叶竹长大了，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们了。”
“是的，有啥都不如有人啊。”
“这叶兵现在是癞蛤蟆被牛踩一脚——浑身是伤啊。”
人群渐渐散去，叶兵扶着阿婆回了屋，叶老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叶兵心里五味杂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么可能不疼啊。
“老二啊，你多勤奋一点，人只要有双手，身体没毛病那就是无尽的财富啊。你看看，我们家都成村里茶余饭后的笑柄了。”叶老蹲在一旁的墙角叹气道。
“你也别怪阿竹，这些年你们拿了多少东西去了，阿竹尊你们是长辈很少计较，做人要懂得感恩。”
叶兵听着老父亲的话倒是沉默了，叶老站起来身来往回走的时候，柳氏又发飙了：“你倒是帮着那个小杂种，你们不知给了多少钱他，还买了骡车。我们拼死也就是靠着两只肩膀往家里驮。”
听着柳氏的话，叶老的怔了怔本就深沉的眸子此刻更暗了。
“你没话说了吧，说我们。你偏心都偏到哪儿去了？一头骡车都很多很多钱的，你拿出一点点给我们，我们也会过得很好啦。”柳氏见叶老没说话就更来劲了。
“老二家的，阿竹买骡车是花了不少钱，可....可这钱可不是我们出的，我们也没这么多钱给他。”叶老转身解释着。
“不是你们给的，难不成是他捡来的不成。”柳氏更肆无忌惮的喊。
“那是我妈给我留的遗物，我拿镇上去卖了，怎么？是不是还要分你一成啊？”叶竹刚出院门就听见柳氏在嚎。
“遗物，穷的饭都吃不起了，还有什么好物件啊？”柳氏见到叶竹出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声音都小了不少。
“你们给我记住了，下次再敢来家里拿东西，对爷爷奶奶大呼小叫的就不是今天这个结果了。”叶竹扫了他们一眼转身就扶着爷爷回来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