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问道。
“村长事情是这样的.....”叶竹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门口的人议论纷纷,现场一片嘈杂。
“不是的,我去卖红薯,叶竹他想白要,说什么拿我们家一点红薯有什么稀奇的。说我们这些年吃他们家的都不止这些,我就跟他吵起来了。他.....这小兔崽子就追着我打。”叶兵越说越激动,站起来指着叶竹就像事情是真的一样。
“哎呀,村长你看看他给我打的....”村里都是泥土,虽然结冰了但是地上还是有很多稀泥,看起来身上到处都是脏的。
“村长。”一个五六十岁老者的声音打断了叶兵的表演。
“来,来,老哥哥这里做。”村长指着旁边的板凳客气的说道。
叶老自始至终都是一张老脸黢黑,他们不管谁赢,他的老脸都丢光了,自顾自的吧唧着焊烟,烟雾是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吐。
"虎叔,您可得帮我好好检查一下,我这身上都没有一块地方是不疼的。"叶兵一张脸都扭曲成麻花了。
“是啊,虎叔,您一定要好好检查一下我家男人,马上开春了家里要种地,可不能落下病根啊。”柳氏说着就站起来,由于肚子上的肉太多,桌子都往前移了一大截。
“行了,你们都别吵吵了。我脑仁都是疼的。”虎叔皱着眉头说道。
“叶竹,你们没有什么说的吗?”村长询问道。
叶竹摇了摇头,三丫看着垂气的他,心里居然有点疼。她不能让他受这份委屈。
“那就有劳虎叔好好检查一下了。”三丫站起来微笑着递了一根麻杆纸烟,这是她进门时在公社的小卖部买的。
“好,好,好。”虎叔接过纸烟点头道。
“你这儿疼吗?”
“疼。”反正不管虎叔问哪儿他都配合的说疼。
“那你这儿疼吗?”虎叔很不耐烦的指着叶兵的脚问道。
“疼,这里更疼。”叶兵是铁了心要坑他们一回。
虎叔冲着三丫摇了摇头,叶兵站起来的时候一瘸一瘸的走回座位上。
“你们也看到了,这怎么赔偿吧?”柳氏理直气壮地的问道。
“你们想要什么赔偿?他自己摔的还想赔偿?”叶竹不甘心当着冤大头,三丫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激动。
“这几个月的营养费,五十块钱,还有一天一只鸡,还有后面春耕的时候地里的活肯定是做不了了。”柳氏幻想着每天的鸡,嘴角不由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