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韵被关押着,按规矩不许旁人接近,但宸王殿下没下过命令,守卫左右为难。
云温莞说慕容墨宸既然没下命令,那自然是允许的。
“要是怪罪起来我一力承担。”
云温莞都这么说了,守卫不敢不放行。
顾知韵似乎预料到云温莞会来,笑眯眯看着她。
云温莞打量了下周围环境,掩鼻走近。
“在这里什么滋味啊?”
顾知韵不屑一顾。
“你难道没有觉得我是故意让慕容墨宸抓的。”
不用觉得,顾知韵就是故意的。
云温莞见到她那一刻就想到了。
不得不说,顾知韵很有勇气。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我来的目的很简单。”
说完,不给顾知韵躲开的机会,直接两耳刮子扇过去。
大概是从没见过云温莞这么怒气的一面,顾知韵转了一圈有点懵。
云温莞用足了劲,顾知韵脸上迅速红肿。
“云温莞,你敢打我,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
“我第一次打你吗,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
云温莞都免疫了,除了离间她跟慕容墨宸,顾知韵也想不出的别心计。
这回她想岔了,顾知韵大笑。
“云青是不是好久没跟你写信了啊……”
“……”
云温莞顿了下,云青既然发现她是魂穿的冒牌货,应该不会回汝南,多半是又回到荆州去了。
难道……
“你对我爹做了什么!”
云温莞看到眼前的女人疯笑,忐忑不安上前扼住其手腕。
她紧张的真情流露,越是着急,顾知韵越高兴。
云温莞等得不耐烦,“顾知韵,
别逼我用歹毒的手段,曾经,你怂恿先帝,差点毁我清白,如今,你觉得我对你,还有必要仁慈吗。”
果然,听到这话,顾知韵瑟瑟抖了下,陷入无尽的痛苦回忆。
那些男人的咸猪手,到处在她身上游走。
顾知韵冷笑。
“云温莞,是你,都是你害的我,我告诉你,我要是有一丁点闪失,你就别想让云青一家安然无恙,想要他们活命,你最好亲自助我离开……”
看着她癫狂,云温莞后退,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云温莞站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收敛对云家的担忧,佯装自信。
“顾知韵,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对付你吗,你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以为我没有能力还手?我知道你跟岳灵溪之间的所有勾当。”
云温莞其实不确定,只是轻轻那么一诈,顾知韵当场腿软。
直后退,靠着囚车摇头。
就这一下,云温莞验证自己的猜想。
顾知韵咬死不承认。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本事找出证据来。”
呵。
现在淡定如常是不是晚了点。
云温莞轻笑:“国王体内的东西是你下的吧,其实你做得很隐蔽,几乎毫无破绽,不过我还是有你谋害国王的把柄,若是我上交国王,你跟顾家该是什么下场呢?”
果然,顾知韵跟岳灵溪之间密谋的远不止这些。
顾知韵抓稳囚桩,吞咽唾沫,强装镇静。
“噢,你倒是说说什么证据。”
顾知韵这个时候还撑着,有点能耐。
囚车很大,有牢房这么大面积,里面蟑螂窜来窜去,重要的是
蚊子多,对顾知韵而言,是最好的惩罚了。
云温莞慢慢磨。
拿出之前吴寐给她的东西。
“这东西你不陌生吧。”
是购买水银的记录。
水银是稀罕之物,毒性强,在楼兰,购买者一定要出示相关证件,比如认购许可证。
顾知韵就购买了,还做了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