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仿佛跟慕容墨宸的大婚就在昨日。
那个时候,婚礼被弄得鸡飞狗跳,她也被打入了宸王府冰窖。
云温莞努
力回忆那个时候的心情,冷不丁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
云温莞彻底清醒了。
条件反射别过脸。
“殿下,我是云温莞。”
不是莎莉。
莎莉是哈契尔·孟奇帮取的名字,没有特殊意义,只是好听而已。
男人一怔,苦笑了下。
很快,云温莞旁边的软榻凹下去,她闻到很重的酒气。
哈契尔·孟奇喝了很多酒,人却是清醒的。
他动了动唇瓣。
没有纠正云温莞。
“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云温莞紧张地并起双腿。
“殿下,今天只是……”逢场作戏。
“今天是我生辰。”哈契尔·孟奇眼里倒映烛光,弯唇,春光明媚。
他含着笑:“这是我第二次过生辰,你知道我第一次知道过生辰可以收到礼物是什么时候吗,是小时候,你外祖父下山经过雪山,给我做了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就是这一碗面,让我有活下去的勇气……”
云温莞侧过脸。
听他静静地诉说,她是一名很好的倾听者,可仍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今天,是我第二次收到生辰礼物,这些喜烛圆了我的梦,虽然,梦是假的。”
说到这,他抿了下嘴。
起身,把烛心剪掉。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虽然是假的,可本王也不想太寒酸,毕竟……”说到这里,他顿了下,“毕竟你是谢老前辈的外孙女,总不能太寒酸了。”
他认真解释,让云温莞心里的压力忽然没了。
“还好是这样。”
云温莞平静的心忽然搅拌翻涌,浮浮沉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可你这样跟国王闹掰,相当于把自己的老底都摆到明面上来了,今后你很被动的。”
云温莞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析,这些,哈契尔·孟奇应该清楚的。
哈契尔·孟奇当然清楚。
他很少有冲动的时候。
这次也不知道为何沉不住气。
他不想云温莞内疚,搪塞道:“再说了,在蝴蝶谷,我遇难你不也没抛下我吗,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对你不管不顾。”
这个理由,屡试不爽,云温莞简直拿他没辙。
“但愿这个办法能让国王彻底死心。”云温莞绷紧身子抱怨。
“当然,不然我不是白牺牲了吗。”哈契尔·孟奇背对她轻笑。
“看你紧张的,明明是大喜的日子,感觉要你上断头台一样,难得成功逃出来了,来,喝一杯压压惊。”
云温莞手里硬是被塞了只杯子。
“殿下,我……”
不等云温莞说完,他直接碰撞杯子,一口喝掉。
“喂,你的伤不能多加饮酒!”今天喝的已经够多了。
哈契尔·孟奇才不管这么多,他今天高兴。
这样,云温莞不得不奉陪了,也一口灌下。
“嗯?”
云温莞舔唇。
“是果酒!”
果酒没什么度数。
可按照楼兰习俗,大婚当日,新郎新娘用的应该是桃花酒才对。
哈契尔·孟奇体贴道,“给你换了,反正又不是真的婚姻,无所谓吉不吉利。”
不仅如此,房间也被他精心布置过了,晚上,他会通过暗道出去,第二天早上再通过暗道进来。
哈契尔·孟奇打了个嗝,“行了,快睡吧,篝火舞会本王找了个理由推掉了。”
看到他转身,云温莞喊住他。
“殿下,那个……慕容墨宸他……”
云温莞不知道该怎么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