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赫鲁丹图,真的是……”
……
云温莞易容好后,又给哈契尔·孟奇易容,他打扮成小侍卫,云温莞则以民间大夫身份进宫。
国王看着只是精神问题,其实已经半月不能上朝了。
云温莞一路跟着,心里始终不明白哈契尔·孟奇究竟为什么要救下国王,明明特别恨这个血缘关系上的父亲。
楼兰宫殿广阔无垠,每个城堡构造不一,不像沧菱那般,远远望去都是一样的,容易迷路,宫殿围墙颜色不一,没走过一处都像到了新的天堂,走廊上,每间殿前的花都不一样,错落格局不显凌乱。
看守的侍卫有男有女,分布两排,很快,他们来到神圣的顶上镶嵌着明珠的宫殿。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桌一椅,一板一凳,所有装饰,都是金色的,在国王床上,还悬挂着雄鹰雕像,象征至高的王权。
哈契尔·孟奇跟侍疾的太医说了几句话,太医朝云温莞看了几眼,冲她招手。
云温莞不敢乱瞄,老老实实上前。
太医说的是楼兰语。
为怕露馅,云温莞在跟进来之前,哈契尔·孟奇就提醒了她,让她装作哑巴。
云温莞点头。
她打开药箱,给太医再次检查确认,确保没有行刺工具。
云温莞上前,撩开帷帐,看到国王面容憔悴,呼吸急促。
按照楼兰习俗,不能直接给患者把脉,要用一根红绳绑着。
这样很容易误诊。
云温莞跟哈契尔·孟奇小声说了下,她要亲手把脉。
哈契尔·孟奇跟几位大臣以及太医商量,为了国王的健康,现在哪还顾得上习俗不习俗的。
大臣觉得是这个道理,便应允了。
云温莞赶紧把脉。
不出所料,国王的确中了慢性病毒,元素微弱,难怪无人察觉。
在场的人把眼睛都放到云温莞身上,希望今日有好结果。
等了半天,云温莞也没下针,把大臣看得直着急。
“国王到底什么病?”
云温莞还不怎么会写楼兰语言符号,这样肯定会露馅的。
她再次朝哈契尔·孟奇看过去,却发现这人不知何时离开了。
彼时,大殿门外传来侍卫高呼:“国师到——哈契尔·顾王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