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沈归,在其眼泪落下来之际安慰道:“乖啊,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带你一起玩。”
“啊啊!”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盛兮的话,盛烟竟是啊啊叫着附和。
盛兮:“……但是,你姐姐做得的确不对,不该那般用力!”
“啊啊!”兴奋的盛烟眨了眨眼,摆出一副没听懂自家娘亲的话的表情,扭头便看向外面。
盛兮:“……”
“唔。”沈归抓着自己小手,朝盛兮伸了过去。
盛兮看着已经红了一片的小莲藕,当真是又无奈又好笑。轻叹了口气,她抓起沈归的手,帮其轻轻吹了两下。
“好啦,娘亲吹过就不痛了,咱们看戏好不好?”她道。
沈归瘪起的小嘴没拉平,身子往盛兮身上一靠,却是没再哭。
盛兮无声一笑,伸手轻轻抚摸了几下沈归后背。
跳傩戏的人越来越近,而随着热闹凑近,更多的百姓也跟了过来。
一年仅一次,难得休闲娱乐的时候,百姓们兴致高昂,跟着傩戏表演者一起欢呼行走,气氛着实热闹。
那傩戏表演者大多带面具,这种被称为脸子的面具多为木质,上面根据角色不同画着不一样的花纹与色彩。而纹面夸张,狞戾中透着神秘,加之古老的舞蹈,令人看后不自觉产生一种威慑感。
而眼前的傩戏似乎是有简单情节,随着“咚咚”鼓声落下,跳舞之人纷纷做出不一样的动作,以展示这个情节。
盛烟人小,但却霸占着整个栏杆,不过好在她个头儿不足,众人从上面一眼便能看到外面。
“来了!来了!夫人,来了!”辛茹并非第一次看傩戏,但如此居高临下地看还是头一次。
果然那些有钱人都喜欢坐在楼上看,不单单因为不想与人挤闹,有失身份,还有视野开阔的缘故。
盛兮一边看着两个孩子,一边看着越来越近的表演队伍。等近了盛兮终于看明白了戏的内容,好似是“捉黄鬼”。阎罗王、判官、大鬼、小鬼、被捉的黄鬼等等,可谓魑魅魍魉,齐聚一堂。
盛兮好奇接下来这情节如何走,却恰此时,一道刺目的光突然从傩戏队伍里射出来,令她不自觉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