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长期随军,住哪儿。
“哪能啊,我们那边有家属院的,好多军嫂都住那边,以我现在的级别申请家属院的一套房子还是不成问题的,我看书上说,男孩子的长大,爸爸是不能缺席的。”
“别往孩子身上扯,我跟其他军嫂不同,他们可以长时间做在家属院,我最多只能假期去住几天,而且我毕业后,在哪里工作都不知道,你申请家属院的房子,是不是有点浪费资源?”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这几年,你每次放假带祈祈到我那里住几天也很好,最多给我批下来的房子小点,但不会不批的,领导也不希望我们这些成婚的军人长期与家人分居两地。”
“这事等我们从南边回来再说。”苏云念也弄不清楚他们营地的规章制度,但是他有信心,就让他去办,自己也不是不想去部队,只是目前还是去拿货这你件事比较要紧。
第二天,小
琤不出去,苏云念氷让他在家带祈祈,她和陆知行一起去房管所跟林同志把过户手续办好了。
因为林同志是要去香江,昨天他就拉着苏云念问,房款的一部分能不能兑成黄金给他,苏云念只答应去想想办法。
今天交货款时,用十根小黄鱼,抵掉了一千多块钱,这是按黑市价来算的。
尽管这样,苏云念还是付了一万的现金,主要是现在的黄金不值钱,苏云念真的觉得很亏,但也没办法,她手里的钱要是全用来买房,这次就进不了货了。
交易完成后,陆知行当天就回部队请了假。
三天后,他们两口子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陆知行买的是卧铺,而且京市是始发站,他们上车的时候,车厢里还没什么人。
祈祈已经被苏云念打包送到陆知宁家了,那小子听说要在小姑家住几天,天天可以和两个哥哥玩,连他爸妈要去哪儿都不问了,直接跟他们摆手道别。
直到现在躺在车厢的卧铺上,苏云念还有些哭笑不得。
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好像车厢里又进来一波人,她半睁天眼睛看了一眼,陆知行就拍着她道:“你睡,我在呢,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