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竹又和对方好一阵虚与委蛇,表示他们两个人如今关系密切,实则这钱是不用还的。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子安将这笔钱给她的时候,她却是丝毫没有犹豫的收了下来。
不过多出来的那些她没有要,自然是为了在子安面前,博得一个好名声。
当然在这些事情的潜移默化之下,茗竹对于虽然说的这些话也深信不疑。
“江小姐,你的这个计谋真的可以成功吗?”
秋瑜心里隐隐带着几分期待,又有一些不安。
“这件事情该问你自己,毕竟这是你姐姐,你比我了解她。”
江云舒看了秋瑜一眼,最近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情,从来都没有隐瞒过她。
她做这些事情,就是为了求一个心安,茗竹一直私底下调查她们,这对于她们来说也是一个隐患。
这段时间,秋瑜和世子谨相处的很好,世子谨已经完全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了,觉得她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
秋瑜沉思片刻,道:“如果想让她私自逃出百花楼,跟那位公子离开,还需要一个契机。”
茗竹素来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倘若那位公子见识了她的窘迫,又救她水火之中,她肯定心怀感激。
而且好与
不好都是对比出来的,须得让她吃一些苦头,她才能知道这子安公子有多好。
接下来几日,茗竹都被一个粗野之人包了,恰逢子安公子前去上告,最近几日都没有来百花楼。
那的人五大三粗,压根不懂她的那些文雅之事,每次来百花楼找茗竹只有一件事儿,就是为了睡她。
就算是来找她的,可是这男人也丝毫不懂得疼惜她。
每一次都长驱直入,没有丝毫的怜惜,像是要把她的身子给弄散架了。
除此之外,这男人还很有精力,一夜几乎不睡觉。
茗竹在百花楼也算是待了有几年了,可是最近这几日被这个男人折磨的,觉得自己就快坚持不下去了。
“妈妈,今日我真的不能再接客了,否则我要受伤了。”
茗竹不由得跑到老鸨这边祈求,听到她这话,老鸨斜睨了她一眼,如今老鸨对她的态度和之前也全然不同了。
“你说说你最近这些日子,都多久没开张了,也就是来了一位子安公子包了你几天,给了不少银子。”
“我这儿是青楼又不是做慈善的,难道你不开张,我还在这白养你吗?你又不是什么刚开苞的年轻小姑娘。”
“你自己也反省反
省,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儿,以前出口成章,常跟那些公子们讨论诗书,如今对于这些却一窍不通了。”
茗竹被妈妈这一顿指责,只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又无法反驳。
“只是近日来我累了,时常在那些人之中流连,还得耗费脑子,做什么诗书。”
老鸨哼声,“既然不想脑子受累,那你就身体受累,两样总得选一个,没道理什么好事儿都让你占了。”
她不再搭理茗竹,直接让人出去了,茗竹出来了以后有几分欲哭无泪。
刚走了没几步,迎头就碰上了她在百花楼的死对头。
对方上来了对她好一阵冷嘲热讽,一向高高在上的茗竹,又怎么能够受得了这样的气,当即跟她反口骂了起来。
两人争执之时,对方给了她一巴掌,茗竹一时之间没有占到便宜。
妈妈出来做主,也没有袒护她,这可让茗竹气了个够呛。
没成想她才刚刚回到屋子,那个男人又来了。
此时这种状态,这种心情,茗竹哪里可能会愿意接客。
见她不愿意接待自己,那个男人直接冲进来,又大骂了她一顿不说,还赏了她两巴掌。
接着男人便一副强迫的姿态,今天非要让她接客
。
茗竹心里头有几分绝望,自从进了百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