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要被轰走了,还哪有心思继续看我们花楼的头牌技艺?”
江云舒盯着那妈妈一字一句道。
那妈妈竟不知如何回答了。
“而现在的冰行价格高,若是花楼需要的冰多,那价格肯定是要被炒上天的,这一大半的支出……花楼要如何解决?”
那妈妈被噎的哑口无言。
“冰寒之物可降暑,看客纳凉,心情自然好,来花楼的人便多,一举两得,那妈妈仔细想想,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江云舒说罢就要站起,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江云依就要走。
江云依走在江云舒后头问:“云舒表妹,你何时开了冰行?不会是为了诓骗那老婆子才说的这些话吧?”
“没有……”
“你们站住!”
那妈妈突然喊道。
江云舒停下脚步一扭脸,便看到那妈妈死气沉沉的一张脸,夹杂着些许的愠怒。
“你们不是要籍契吗?先谈谈你能给我降到多少?”
“三十两,提供这两日的所有的冰块需求。”
三十两!
那妈妈听到这价格欣喜若狂。
“我这价格可是给你打了半折……”
那妈妈顿时和颜悦色地扭着腰肢走到了江云舒面前,握住她的手道:“杂家瞧着你便心善,这籍契你拿走罢。”
“以后我们花楼和你们冰行还需你帮衬着。”
“客气了,那妈妈的话我记住了,不过还请那妈妈多帮我在扬州宣传宣传。”
那妈妈点着头道:“这些都是小事,小事。”
边说边拍着江云舒的手背。
江云舒:“……”
不是这个动作,怎么让江云舒有点害怕呢?
出来后,江云舒赶紧把手背擦了擦。
“云舒表妹,你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刚刚还摸你的小手呢?”
江云舒穿着男装,白白净净的像个玉面书生,被那妈妈看上倒也是说得通。
江云舒:“……”
江云依高兴的拿着籍契朝着她一笑:“真好,我们拿到籍契就能让他们和我姐姐和离了。”
想到了什么,江云依停顿了片刻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开的冰行?为何不同我说?”
江云舒扯了扯嘴角笑着回:“那都是在侯府时候的事了。”
“好吧。”
江云依揽着江云舒的胳膊,没往别处想。
“记得替我保密。”江云舒扫了一眼江云依温声道。
侯府。
江云清已经彻底自由了,走出秋月轩的那刻,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里面喜气洋洋的,别提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