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霖在礼部当差,很快就到了,知道慧康公主和定远候来过,吓得脸色有些白,怯怯地给龙爹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兴和帝看他这怂样儿就一肚子气,都是跟赵氏学坏了,一肚子的妇人心肠,上不得台面!
也不搭理他,认真批折子。
云沐霖低头跪着,在心里骂慧康公主和定远候,告状精,竟然这般不给他脸面,不就是在外面玩儿个女人吗?至于闹到父皇面前来吗?
难道父皇还能自己打脸,取消了他自己赐的婚事不成?
他们就不怕成婚候,他厌弃他们的女儿?真是蠢货,和皇祖母一样蠢!以为皇家是普通百姓家呢?岳父岳母能拿捏女婿?
父皇也是,一个皇帝,让臣子给拿捏住了,帮着外人来惩罚儿子!
诶呀,地板砖又凉又硬,跪得膝盖好痛啊!
云沐辰那个王八蛋,怎么还不来?有他跟着自己一起跪,心里也好受点儿呀!
云沐辰在大理寺当差,离皇宫远一
些,来的就慢一些,进门看到云沐霖跪着,眸中冷光闪了闪,一板一眼地给兴和帝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兴和帝看了一眼这个冷傲严肃的儿子,就料定他绝对不会跟苏婉晴有所牵扯,就直接问道:“苏婉晴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
云沐辰将诧异、羞恼、耻辱等神色表现得恰到好处,“父皇,儿臣自从来到京城,就没与苏婉晴私下接触过,哪里来的儿子?父皇是从哪里知道的?请将他找来与儿臣对质!”
兴和帝放下手里的折子,指了指云沐霖,“你二弟说的。”
云沐霖忙道:“是苏婉晴说的!”
“切!”云沐辰嘲讽地冷笑了一声,道:“若苏婉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时常夜宿姚宅,我会视而不见?我的女人即便是不要了,弄死也不会让兄弟给我刷锅洗碗。”
云沐霖一惊,恼羞成怒地谴责道:“你跟踪我?你不安好心,是不是怕我跟你抢诸君之位,想对我做什么?”
然后对着兴和帝磕头道:“父皇,您为儿臣做主啊,是苏婉晴自己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大皇兄的,并非儿臣杜撰。大皇兄派人跟踪儿臣,定是想对儿臣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