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了,真是费心费力!”
唐僧也赶紧回道,哪知道黎山老母却笑道:
“不妨事,不妨事,人命关天这是路人皆知之事,老姥我只是做了应做之事,要是…”
最后几句,黎山老母故意没有讲出来,倒是把唐僧他们整的满头问号,
苏炎倒是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是他现在也不敢说啊,说了那不是找死嘛,只有继续躺尸,装作没看见。
此时黎山老母带头,以礼邀入厅房,请唐僧他们叙坐看茶。
那屏风后,便有一个丫髻垂丝的女童,托着黄金盘、白玉盏,上呈香茶喷暖气,异果散幽香。
那人绰彩袖,春笋纤长;擎玉盏,传茶上奉。
对唐僧他们一一拜了,甚至还给苏炎也上了一盏,由妙姗给他伺候喝下。
茶毕,黎山老母又吩咐办斋,这一切安排滴水不漏。
唐僧担心苏炎伤势,但总不能见面就问别人讨药,便问礼道:
“老菩萨,敢问高姓?贵地又是甚么地方?”黎山老母却突然神色,略有些忧伤的回礼道:
“此间乃西牛贺洲之地。小妇人娘家姓贾,夫家姓莫。”
“幼年不幸,公姑早亡,与丈夫守承祖业,有家财万贯,良田千顷。”
“可怜我夫妻们命里无子,只生了三个女孩儿,前年大不幸,又丧了丈夫,小妇居孀,今岁服满。”
空遗下无数田产家业,再无个眷族亲人,适承长老下降,想是师徒四众。小妇娘女四人,意欲坐山招夫,四位恰好,不知尊意如何?”
苏炎知道黎山老母这是进入戏角了,为了实验这唐僧的恒心,他们也真是煞费苦心,不惜耗费大力请来黎山老母,还专门变作年轻貌美的女子来考验他。
苏炎能感觉到大厅后方,有三道法力波动,两道大,一道小,知道又是那些神通广大的菩萨。
凭他们的变身法,那是要肉有肉,要血有血,比真金还真,要事一般人还真就过不了这色之一关。
但苏炎知道,唐僧绝不会在这里放弃,在知道佛经有假的时候。
他第一时刻想的就是亲自去看,这样的求实精神,怎么会在女色上迷茫。
亦或者说,在唐僧动情的时候并未到来,也许那说着:
“你说你两眼空空,却又为何不敢看我”的奇女子,才能撩拨这石头心吧。
果然唐僧闻言,推聋装哑,苏炎伤势都不再多管了,赶紧闭目宁心,寂然不答。
黎
山老母似乎知道他会这样,也不意外便继续说道:
“舍下有无数金银财宝供你们使用,丫鬟下人供你们差遣,你们师徒们若肯回心转意,招赘在寒家,自由自在,享用荣华富贵,一辈子也不愁吃喝,却不比那去往西天劳碌困苦?”
唐僧闻言无动于衷,还是念着自己的经,默默无言。
那黎山老母,便不再把目标放在他身上,转而问向孙悟空,玉龙,话语也是如出一辙。
然而孙悟空显然对这不感兴趣,他现在是怀揣理想,与先生同生共死,又怎么会为女色动摇,或者说他根本就看不上…他看得上的只有花果山的女猴子…
玉龙就更别提了,他虽然落魄,但少时生活在龙宫,那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宝物要什么有什么,绝色?那就更别提了。
至于妙姗嘛…那就更不可能了,她自己就是女色,更是绝色,还知道那女色是三个抠脚大汉变得,又怎么会答应。
所以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多谢老姥好意…我们…并不喜欢,还是稍歇一晚就走,如果能治好先生,恩人…就更好了!”
黎山老母闻言说道:
“那小子我肯定会治,你们不用担心,怕你们看不上我年老体衰,我现在就叫我那些女儿出来!”
然后黎山老母,便如同报菜名一般高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