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刻,只是隐约记得,每次舅舅回家,都会给她带来很多稀奇古怪的新鲜玩意儿。
自从外祖父在流放路上死了,母亲又生病走了之后,华溏从未见过舅舅。
她都快忘记这号人了。
“舅舅,你怎么回来了?”华溏还是有点原主的记忆。
“我能不回来吗?!我的侄女都快被人欺负死了!”华正怒目地瞪向秦淮礼。
见秦淮礼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更是嗤之以鼻,“小溏溏,你说你,喜欢这种病秧子干嘛,他又不能保护你。”
华溏一阵汗颜,“他……只是中毒,又受伤了而已。”
秦淮礼满头大汗,腹部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鲜血不停地向外渗透。
他脸色越来越苍白,他还来不及向华溏的舅舅问好,眼前就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臭小子!!”
在一声怒骂声中,秦淮礼彻底没了知觉。
华正嘴硬心软,赶紧跑过来扶起秦淮礼,就往小木屋里进。
华溏知道秦淮礼的伤口可能发炎了,她一摸他的额头,果然,发烧起来。
“舅舅,你这里有什么药草吗?”华溏便摸秦淮礼的脉搏,边询问华正。
“好像没啥,你自己看呗。”华正不以为然,他倒是不知道华溏从小不爱读书,什么时候会了医术。
这诊脉的姿势有模有样的,像真的一样。
中年女子在旁边开口道,“快去给溏儿拿草药去,废话真多。”
华正被她一说,撇着嘴,老老实实地转身出去拿草药。
华溏这才得空问道,“您是舅母?”
中年女子一听,瞬间嬉笑眉开,“是啊是啊。”
“就知道,能把舅舅整治地服服帖帖的,也只有舅母了。”华溏理所当然道。
她边说,边处理秦淮礼的伤口。
舅母看着秦淮礼,有点担忧道,“溏儿,你要不,和舅舅舅母一起离开这里,不要和这个靖北王爷有任何沾染了。我们不适合这种整天尔虞我诈的生活。”
舅母一看到华溏,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华溏看着昏迷的秦淮礼,没有回答舅母的话。
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她也很想什么都不管,就离开这里。
但是她还有外祖父的案件没有查清楚,她……还放不下他。
舅母没有逼迫她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很快,华正就将一大筐草药搬了进来,“小溏儿,你看看有什么用得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