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现中毒的迹象。
她再看匕首插入心脏的角度,微微倾斜。
忽然,脑中冒出一个奇特的想法。
她没有声张,只是问侍卫于东,“代统领昨晚去过哪里吗?”
于东摇摇头,“没有,昨天我一夜都在门外守着,没有见到任何人从门口进入。也没有看到代统领出门。”
“代统领从晚饭后就没出门吗?”华溏不解。
“是的,代统领还特意交代属下,不要进屋,他很累,想早点休息。没有他的召唤,就守在门口即可。”于东老实回答。
“昨晚屋内有没有动静?”
“没有。一夜都很安静。”
“你昨晚一夜都守在这里?有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
“没有,属下什么也没有听到。”
华溏看了一眼秦淮礼,这就奇怪了,昨晚他们三个人在房里明明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后又消失。
代统领的房间就在他们的斜对面,没道理,他们听得清楚,于东听不清楚。
“你真的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房门?”华溏又重复问了一句。
于东斩钉截铁道,“没有,属下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秦淮礼走到窗口,查看窗户情况,窗户的栓子,从里面扣紧,窗户完好无损,没有人侵入的迹象。
四周除了这个锁紧的窗户以外,就是这个门。
那这样,这便成为一间密室杀人。
华溏检查床顶,说不定有机关,用冰块融化什么的机关,让匕首从床顶坠下。
可是她寻找半天,都没有任何潮湿,或者其他线索痕迹。
她心中那个大胆的推测,越来越接近可能。
“阿礼,我们回房说。”华溏对秦淮礼说道。
俩人回到房中,将赤夭支走。
“阿礼,之前我也懒得问你,但是既然又出命案,我必须问问。代征这次急着过来,让你快点回去,是为何事?”华溏郑重问道。
秦淮礼也不犹豫,直接说道,“父皇病危。让我赶紧回去。”
华溏眉峰一隆,“皇上病了?之前我给皇上诊脉过,身体挺好的,怎么突然就病重?”
“不知道,需要溏儿回去看看。其他人,我无法信任。”秦淮礼也对此有所怀疑。
华溏问道,“就算是皇上病危,不是更需要保护,怎么皇上会让代征亲自过来请你回去?”
“这也是我见到代征,第一个反应。”秦淮礼同样不解。
“代征,是谁的人?”华溏问道。
“代家一直只尽忠于当今皇上,从未参与党争,所以才能一直稳坐侍卫统领之位。”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