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说说。”华溏对这个继母的话,深深怀疑。
王寡妇一要说起别人的坏话,腰杆子都挺直了,“这个椿娜,长得一股子狐媚子气,整天还穿得花枝招展。今天跟这个男人好,明天和那个男人勾搭,整个就是骚货。”
秦淮礼用手转转耳朵,蹙眉冷冽道,“说重点。”
王寡妇一个激灵,立刻正言道,“椿娜自从她父亲过世后,就彻底放开自己。经常和男人鬼混。我记得,最近她又勾搭上一个富家公子。
听说那个公子为她一掷千金,哼,不知感恩的东西,也不知道拿回来孝敬我一下。”
王寡妇说得龇牙咧嘴。
“那个公子是谁?”华溏直接问。
王寡妇嗓门洪亮,“就是郑家公子,听说郑府家财万贯,还以为这小贱人能攀上高枝,没想到就这么死了。”
怎么又是郑家,三个人出现两次。
“椿娜出事那天,她去过哪里?”华溏继续询问。
“郑家公子来接她的,肯定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跟她娘一样,狐媚子。”王寡妇越说越起劲。
“椿娜的房间在哪里?”华溏边说边往屋里走去。
“最右边那间。”王寡妇手指头一滑。
华溏直接走进椿娜的房里。
房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十分简陋,丝毫没有姑娘家屋内该有的温馨之感。
桌上一个极小的首饰盒,屈指可数的化妆用品。
旁边一筐刺绣到一半的绣品,孤零零得摆放在那,异常显眼。
倒是那面铜镜,又大又清晰,看上去是这间屋子里唯一值钱的物件。
没什么线索,华溏和秦淮礼便离开椿娜家了。
“得去会会郑家。”秦淮礼在一边说道。
“还不能打草惊蛇。”华溏附和道。
“再去一趟楚馆。”秦淮礼直接提出方案。
华溏诧异道,“诶?你怎么知道郑公子在楚馆?”
秦淮礼没回答,只是径直往楚馆的方向走去。
她赶紧跟上,嘀咕道,“果然男人就是了解男人。”
秦淮礼将华溏带到另一家楚馆。
这家比前面他们去的秀琳那家,明显高级豪华得多,光是门面就富丽堂皇。
门外挂着一个大大广告牌,赫然写着,“今晚‘兰亭’姑娘初夜竞拍”。
华溏挑挑眉,十分鄙夷地斜眼看秦淮礼,她明明一直和他在一起,根本没注意到这家更有名的楚楼馆。
这男人对这种东西的触觉,还真是灵敏。
秦淮礼感受到她的斜视,无奈道,“别瞎想,刚经过时,不小心看到的。”
“哼。”华溏狠狠翻了一记白眼,转身傲娇地往里走进去。
秦淮礼无语,默默跟上。
这家顶级的楚楼,的确不一样,外面招待的姑娘都一身素雅的青衣,高高在上。
“两位公子,若是想要参加今晚的竞拍,得先支付五十两的竞拍费才行。”青衣姑娘面露微笑,毫无谄媚之色。
“阿礼,给钱。”华溏爽快地右手一挥,十分大气。
秦淮礼摇摇头,乖乖从怀里掏出银子。
青衣姑娘将二人领到一个前排的位置。
刚一坐下,就有两个穿着清凉的姑娘,坐到他们一人一边。
红衣姑娘热情似火,坐在华溏身边,将整个上半身都倚在她身上,频频给她倒酒递水果。
“官人,第一次来我们醉芳楼吗?阿红好好陪陪你可好。”阿红说完,两颗圆滚滚的酥胸,不住地往华溏身上蹭。
华溏本能想躲,却看到一边好笑的秦淮礼。
只见他对着一边想扑上来的紫衣姑娘,冷漠到极致,话语也有威胁之意,“别碰我。”
紫衣姑娘被这凌厉的气势吓到,只敢僵硬地坐在他几丈远处,默默给他盏茶。
华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