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礼一僵,温热的触感,令他心漏一拍。
他的手停在空中。
华溏伸手,将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她淡淡的笑颜,似被阳光温热过的泉水,轻轻拂过他冰冷的胸膛。
他回握住她。
而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她借着他的手一用力,身子扑向他的怀里。
他没料到,将她一把抱个满怀。
少女香甜可口的气息,一骨碌窜进他的心里,挠得他浑身酥麻。
她抬头,露出一抹得逞的邪笑。
他低头,痴痴地对望她,直到视线来至她娇嫩的殷唇。
她将红唇半张,有些期待。
她是妖精吗?他觉得,他的魂魄快被她吸食干净了。
他情不自禁,将唇缓缓靠近她。
就在唇畔即将一触即发之时。
“小姐!(王爷!),你起床了吗?”
涵桃和澳风大喇喇地闯了进来,在看到二人暧昧的动作时,瞬间定住。
秦淮礼与华溏被吓一跳,骤然弹开,离得远远的。
他将头转向另一边,眼神乱闪,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双手抱头,害羞至极,平时大胆惯了,一时被撞破,她还是忍不住娇羞。
澳风和涵桃尴尬地对看一眼。
涵桃立刻说道,“啊,小姐,我还有衣服没洗,我先撤了。”
澳风随即说道,“王爷,属下的剑忘记擦了,这就去清洗。”
俩人转身,拔头就跑。
房间里又剩下秦淮礼和华溏二人。
秦淮礼站起身,两手不知放在何处,语气竟有一丝慌乱,“我……我去书房看下文书。”
华溏也不好意思直视他,胡乱点头,“好好。”
他转身正欲离开,又猛地返回到床边。
华溏一惊,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
他弯腰,竟然伸手拿过放在床边的瓷碗,说道,“我……把碗拿走。”
“……”
华溏垂下眼帘,无语地看着他,用逃跑一样的速度快步离开了。
书房里,秦淮礼正在批阅文书。
澳风进来禀报,“启禀王爷,陷害华小姐的人,有线索了。”
“呈上来。”秦淮礼放下文书,接过证据。
澳风呈上来一个木牌,上面是一只老虎的形状。
澳风汇报道,“这是通过杜公子的回忆,他提供的一个可疑小女孩,身上挂的一个挂件,当时杜公子给这个小女孩买了五粒糖果,小女孩又送了两粒给他,他将其中一个给了华小姐。”
澳风眯眼,这老虎图案像是荣虎军的标志。
但是荣汉山已经出发疆北边境两月有余,应该分身乏术。
而且这种伎俩,不像是荣汉山的手笔,倒是像女儿家会做的事。
“还有其他线索吗?”秦淮礼问道。
澳风认真回忆道,“当时,属下与王爷一起找华小姐与杜白时,我在远处隐约看到一个身影,那人像是荣小姐身边的丫鬟。属下斗胆猜测,或许这是荣小姐所为。”
“荣飞飞?”秦淮礼将虎牌放下,盯着它深思。
这时,华溏大跨步走进来,“阿礼,我快无聊死了。”
她一进门,就看到秦淮礼一脸严肃地盯着木牌看,便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秦淮礼将刚刚的判断告知华溏。
“啪。”
华溏用力将手在书桌上一拍,怒火蹭蹭往上冒。
“这个荣飞飞,原以为她不过粗枝大叶,竟然也想得出用这么阴毒的方法害我!”华溏咬牙切齿。
她冷静下来,对着秦淮礼坚决说道,“阿礼,当别人欺负到咱们头上的时候,我们必须要狠狠反击!”
秦淮礼冷笑一声,“哼,必须。”
华溏提出疑问,“这种来自疆北的蛊毒,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