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名彩衣舞者是怎么来的舞队?”
领队浑身发抖,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阵仗,“回……回贵人的话,她在街上卖艺,草民见她舞技超群,便将她买了回去,草……草民不知她会刺杀使者,跟草民无关啊!”
华溏继续问道,“舞队里谁跟她熟悉?”
领队颤颤巍巍地将手指向跪地的另一个蓝衣舞者,“是小兰,跟她住在一个屋子里。”
小兰突然被点名,慌乱地跪拜在地,临近崩溃,“民……民女和她毫无关系,更没有刺杀使者,皇上饶命啊!”
“你冷静点,我且问你,你和她住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华溏声音温和,给人一种安定之感。
小兰这才缓过气,回忆道,“好像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我只知道,她有一个很珍贵的瓷罐。不让任何人碰。”
华溏闻言,走到秦淮礼身边,却一眼也未看他,而是唤来澳风,“澳风侍卫,劳烦你走一趟。”
在澳风经过她身边时,她低声吩咐了几句话。
布藏伊逐渐开始不耐烦,装作咳嗽,“咳咳,你们这样查来查去,也不能磨灭我受伤的事实。大易皇帝,请您还是先考虑本使的要求为先。”
秦淮礼转着酒杯,冷言道,“来使这么心急,是心虚吗?”
太子秦淮瀚难得帮秦淮礼说话,“就是,我看你也是居心叵测!”
布藏伊被怼得连连咳嗽,这下是真被气到了。
他原本还能半坐着,突然倒在一边照顾他的太监身上,语气十分虚弱,“我头好晕,我是不是要死了?”
华溏微微一笑,露着鄙夷,“布藏伊来使,你这出戏演得倒是逼真。”
布藏伊警觉地仔细打量华溏,见她一身独世绝丽的清美,却只是个瘦弱的女子,不禁有些轻视。
他有气无力道,“这位姑娘,话可别乱说,挑拨两国关系的罪名,你小小年纪可担不起。”
华溏嘴角轻起,从容不迫,“来使为了讹我大易国的盐供,真是下了血本。”
皇帝听出她的意思,立刻问道,“华丫头,你说说,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