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快回来吧,师父他不行了。”十四岁的赵大强带着哭腔,“赵伯伯他们都来啦,他们不要我碰师父。”
正在比赛场做拉伸的赵知夏停住了动作,脑海嗡嗡的。
她收拾好包,跟教练请假,教练不批。
“赵知夏,你以为你在国内拿了冠军就了不得了吗,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全球青少年武术锦标赛,我们国家总共就报了你们三个人的名字,你在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了,我们这个空缺怎么办?”教练非常生气。
“对不起。”赵知夏知道是自己不对,老老实实的鞠了个躬,“教练我真的很急,不好意思了。”说罢转身跑了出去。
到了家里,家已经摆成了灵堂。
师父的棺材还停在客厅,桌子上是他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师父面露慈祥的微笑。
赵知夏记得这张照片还是她拍的,去年过年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在家包饺子,赵知夏提议每年过年的时候拍一张全家福,没想到第一年的照片就派上用场。
“知夏,你这孩子,见到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们怎么不见礼呢。”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走过来,拦住她去看师父的遗体。
“滚过去。”赵知夏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人,看到了睡在棺材里熟悉的人。
师父年纪也大了,八十了,听说一觉睡过去的,没受什么苦,这是喜丧啊。
“你怎么回事,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野种,要不是我们赵大爷把你收养着,你现在还在外面流浪!”看到自己的大爷被推开了,赵家的小辈也不乐意了,他们都是有私心的,想趁着赵知夏赵大强还小不懂事,是赵师父收养的孩子,他们吃赵家这口肥肉,想先震慑住赵知夏。
他们一拥而上,赵大强在旁边惊慌失措的拉开那群人,他还小,赵家拳学的也不到位,拉不开人,气不过他们欺负姐姐,赵大强抱着一个人就狠狠地咬了下去,咬出血来了。
赵知夏挨了一拳,火气上来了,将这几个人打的服服帖帖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彩。
被赵大强咬的那个人受伤的最狠,他半个手指都差点被咬掉,被人扶到医院去包扎。
这一架打着进了局子,局子里有师父年轻的时候徒弟,赵知夏的师兄,也是马上快退休的年纪,站了出来。
以她还没有十八岁未成年保了出来,站在了赵知夏的后面为她撑腰,那群人才就罢了。
啃不到这块肉,大家都散了,最后只剩下赵知夏与赵大强在这守灵。
她戴着白绫,守着这个师父,守着这个家,守着赵大强。
师父出殡,后事完结了。
赵大强回去学校上课,他是住读生,依依不舍的在赵知夏身边,不想去上学。
赵知夏赶他去,他也不想去,他想去打职业,已经有战队联系他了,但是要家长同意。
赵知夏下个月就满十八了,是成年人了,也是弟弟唯一的监护人了,就签了字让赵大强去了战队。
但是赵知夏无处可去了,国家队说她不服管教,在重大比赛之前临阵脱逃,予以退回省队,不在录用。
省队的教练联系她,说她这种情况省队也不敢用,希望她以后自求多福。
赵知夏得师兄听到这件事后,联系的学校让赵知夏去读高中,赵知夏去了。
之后末世的浮浮沉沉,赵知夏没找到大强,浑浑噩噩的过了那十年。
一觉醒来,又成为了赵知夏。
这次的她不会在这样浑浑噩噩过下去,她还有她的弟弟。
赵知夏一觉醒来,头还有点痛,脑海里还残留着上一世的回忆消散。
她伸出手来,白晢的手心里冒出一块拳头大小的冰晶,她的异能回来了。
感受了一下身体,熟悉的暖流在身体缓慢的流淌,身体素质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
赵知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