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
庄玉瑶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一下子气红了眼,愤愤不平,又很是委屈地道:“他这么藏着掖着,定然是背着我去见四姐姐了!”
庄婧溪?
李思萱一听这个名字就蹙起了眉头。
庄婧溪一回京,就被陛下夸奖,又成了黎民百姓眼里救苦救难的菩萨。
真真是就她一人一枝独秀。
活脱脱将邵京城的其她姑娘都比成烂泥了!
李思萱心思一转,连忙拉着庄玉瑶的胳膊,“瑶瑶,你实话告诉我,庄婧溪是不是欺负你了?”
庄玉瑶低下头,之前脸上的印子被脂粉遮住了,倒也看不太出来。
她很是委屈地嗯了一声。
李思萱绞紧了手里的帕子,冷笑道:“你等着,回朝宴那天我必然帮你找回场子!”
庄玉瑶一愣,倒是没想到李思萱竟然还这般讲义气。
平日里李思萱虽然同她交好,但她也很清楚,对方是冲着她二哥来的。
对她好只是顺便,是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心中虽然很高兴对方愿意为了她出头,但庄玉瑶到底还是有些犹豫。
她摇摇头,有些遗憾又不甘心地道:“算了吧,她不是个好相与的性子。”
“何况她还是陆将军的义女,你同她对上,怕是讨不了好。”
还有一点她没说。
庄玉瑶觉得,庄婧溪惯会扮柔弱装可怜。
李思萱愿意为她出头是好事,但她怕她这个四姐姐会借此卖惨,到时候惹得陆家的人更加心疼对方,那就不妙了。
李思萱眉毛一拧,冷声道:“凭她是谁?总归欺负了我的人,就没她好果子吃。”
这几日,同庄婧溪有关的东西,跟流水似的传进了她耳朵中。
李思萱实在是于心底感到了一丝不舒服。
本来嘛,旁人再好,也与她无关。
她至多说上两句酸话也就罢了。
偏偏有不长眼的人借此奚落她,说什么同是身手不凡,怎么庄婧溪就生得貌似狐仙。
她李思萱就平平无奇,无甚特别。
女儿家有几个是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的?
她知晓自己长相平凡,故也不学平常女子做温柔小意姿态。
只把自己往爽朗大气那边靠。
倒也得到了两句落落大方之类的夸奖。
从前邵京城没几个会功夫的女子,故而她虽然容色比不得人,但因着不凡的身手,和爽朗大方的性子,也不至于无人问津受人嘲讽。
然而凭空出现的庄婧溪,一下子就盖过了她所有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