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放弃我……白棠……”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白棠,喘声愈快,隐隐带了颤音,“糖糖,别放弃我,驯服我……”
当巅峰来袭时,他犹如一尾脱水的鱼,腹部卷曲,扯着锁链仰头向白棠靠近。
可惜距离太远了,他用尽了力气也没有吻到她,最后只能颓软地倒回去。
白棠倾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他纠缠着她深入,下意识就要在白棠颈部间留下一些痕迹。
“又忘了。”白棠提醒,“建议你取消事后吻。”
卫应寒执着地在她颈侧留下一个吻。
白棠掰正他的脸,拿起米咖平倒到他嘴里。
卫应寒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咽了,等反应过来又笑了,“真无情,我还想吻你。”
“我这么无情,你最好别想吻我,不然只会徒增痛苦。”
白棠从他身上下去,整理好自己后随便扒拉了几下他的衣服,“你说的驯服是像你驯服我一样驯服你吗?”
“随你为所谓为。”
“真诱人。”白棠脸上还带着宣泄后的风情,声音却不咸不淡,“不过我一直坚信,怪物是不能被驯服的。”
“再见,希望下一次见你你还能精神百倍地像今天这样讨好我。”
白凛和卫行云带着安安玩了一整天才回来,洗个澡就要上床睡觉了,卫应寒没有露面并没有引起大家的询问。
第二天,白棠特意晚了一个小时下楼。
白凛和卫行云已经带着安安出门了,家里又只剩下了她和卫应寒。
她打开杂物间的门,“早上好,还记得我是谁吗?”
卫应寒瞥了她一眼,“想让我失忆得加大药量。”
一天过去,他已经被药物折磨得憔悴了许多,衣服头发都乱糟糟的,眼睛里也布满了红血丝。
“你当初给康尼下了多少?”
卫应寒扯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你在帮他讨债?他会承认你帮他讨债吗?”
“债不债我说了算,你只要告诉我给他下了多少。”
“不知道。”
白棠点点头表示了解,不和他争,“那我就自己看着来,康尼的量就下到脑损伤,并伴永久性的头疼后遗症。”
卫应寒冷眼,“下一个是谁。”
“陆小颖。”然后是威廉。
“为什么康尼是第一个。”
白棠笑了笑,“因为我喜欢他,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他已经不喜欢你了,威廉也是,还有谢迁和宋子申,都不喜欢你了,你生孩子的时候他们都没来。”
“他们来了你说急的是谁?”白棠拍了拍卫应寒的头,“不错,头脑已经开始没用了,今天加大药量,争取让你早日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