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礼貌的笑，而是幸灾乐祸嘲讽的笑。
好家伙，等了卫应寒好久的笑话，终于等到了，可不得上来凑一眼，给添个堵。
白棠抬眸瞄了他一眼，“关你屁事，有病？而且这里不是你的教室，张家图。”
张家图许久不作妖，白棠好久都没有想起过他了，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神经又到她面前来找存在感。
张家图坐在旁边同学的桌子上，挑衅又欠揍，“我就是为卫应寒感到肾疼，身为男人，没了一个肾，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白棠：“真可怜。”
张家图咧出笑，“是啊，真可怜，他以后和太监有什么区别。”
“我说的是你，真可怜。”白棠怜悯的看着他，“卫应寒只是少了个肾，你却是少个脑子，和智障有什么区别，我真为你感到头疼。”
也不知道是男性那可怜的自尊心作祟还是真的广告打得好，一个肾宝片让观众记了许多年，还荼毒了不少没长脑子的青少年。
少一颗肾，对x生活行不行真的没什么影响，该起起，该有有，该生生，反倒是张家图这种程度的残缺可能会影响后代质量。
“白棠！”张家图急眼，“你嘚瑟什么，你让卫应寒捐肾还那么理直气壮，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你是没看网友怎么骂你的吧，来，我读给你听……”
他掏出手机就要给白棠表演诗朗诵，白棠直接打断，“网友的嘴再臭能有你臭？都臭到面前来了，这么关心卫应寒你倒是去看他，阴阳怪气，比太监还像个太监。”
张家图还要说，白棠指着门口，“张公公，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