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吗?”
白棠反手握住他的手,这才过去多久,他就瘦了这么多,“小寒哥哥答应糖糖一件事,好不好?”
卫应寒抬眸,“什么?”
“小寒哥哥要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
卫应寒笑了,“好,答应你,我会做到的。”
只要白棠在乎他,他就永远不会输。
白棠斟酌了一下,然后皱了皱小脸,“还有……小寒哥哥的鞋子,找到了吗?”
那只从十七楼掉下去的鞋子,车主找你的麻烦了吗,有没有告诉你,高空抛物害人害己?
卫应寒不经意间就能伤到别人,白棠很想把他这一点扭转过来,比如宋子申那样的惨剧,她不想见到。
白棠说得隐晦,但卫应寒听明白了,一点也不生气,甚至笑得更开心了,“没有找到,随它去了。”
问题解决,两人之前的气氛又恢复如初,两个小家伙,一个笑得比一个灿烂,聊得比三个大人还要多。
最初的寒暄之后,卫行云,秦奶奶,已经维克多坐在沙发上,安静喝茶吃水果,各怀心思。
卫行云是轻松,白棠一来,卫应寒的状态有明显的好转,终于不再是之前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秦奶奶是怀疑,她虽然听不清白棠和卫应寒说的是什么,但她越看越觉得这俩孩子之间藏着什么东西,怪让人心痒的。
维克多则是后悔,对于带白棠来看卫应寒这件事,他很后悔!
白棠和卫应寒在医院门口拥抱的时候他心口就是一颤,等到了病房,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聊天,简直如坐针毡。
这特么哪里是朋友,这是敌人啊!
维克多非常有危机感,甚至觉得自家威廉已经输了。
他想和威廉说话,奈何卫行云听得懂,搞的他现在想说不能说,想走不能走,难受的要死。
好不容易熬到五点,他蹭的一下站起来,“糖糖,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走了。”
白棠看了眼表,的确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了。
卫应寒正和白棠聊得起劲,见白棠突然看表,瞬间垮脸,冷嗖嗖看了维克多一眼。
“忘了问,他是谁?”
“劳森叔叔,偶然认识的。”白棠答,放下果盘,开始戴围巾。
但她的手太短,动作太笨拙,卫应寒看不下去,干脆跪坐在床上倾身给白棠把围巾戴好。
戴好了却不松手,而是抓着两个小尾巴不让白棠走,声音更凉了些,“那个小外国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