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两个可能：
要么，朱芳芳是鬼奴。
要么，小是鬼奴。
前者可能性不大，毕竟朱芳芳一直跟着夏语，并没有异状。
至于后者的可能性……
从目前获取得到的消息来推断，大体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小原本也是人，灵魂被食魂鬼吃了之后，成为鬼奴。
在阴气浓郁之地待得久了，聚拢了大量的阴气，疑似鬼族。
而她的脸被食魂鬼放于鬼镜之中，配合着鬼镜，拥有了不俗的战力。
一切都说得通。
“人族，去死吧！”
小直接扑了上来，想要偷袭。
只见得，她的小腿向后倒腾得飞快，周身阴气涌动，四周的温度直线下降，夏语明显感觉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僵硬。
“你果然是食魂鬼的鬼奴！”
夏语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手腕猛地一甩。
“咻。”
血蝴蝶轻松贯穿小的头颅，钉在地上。
阴气骤散。
小仿佛失去动力的机器人，在惯性下，后脑勺狠狠撞地，面部朝上，纸风车掉落。
叶雪下意识地将手电筒对准小的脸。
“是赵欢！”
朱芳芳美眸一缩。
赵欢的脸比较大，此刻全都堆在小那小小的脸盘上，就导致出现了大量的褶皱，宛如一道道沟壑般。
再加上眉心处有着一个血洞。
月色下，显得异常恐怖。
夏语不由得看了一眼朱芳芳。
眼前的这张脸的确是赵欢的脸，可是它在小脸上和在赵欢脸上，差距还是比较大的。
此女竟然一眼将其认了出来？
厉害。
夏语将血蝴蝶重新握在手中，打开玉盒，捏住里面的人脸，顿时……
惊人的一幕出现！
原本属于小身上的阴气，全都汇聚在这张小孩脸当中。
眉心处的伤口开始被修复。
在即将愈合的时候，夏语刺破手指，一滴鲜血滴在它的伤口处，而且这滴血刚好覆盖了伤口。
时机卡得刚刚好。
手法也是极精准。
此举是她前世从一道士那里得知的，可大大提高鬼脸的认可度。
鬼器对拥有阳气的生灵认可度极低，阳气越重，越不容易被其认可，想要控制它的难度也越大。
鬼脸亦是鬼器。
想要控制它，很难！
必须提高认可度。
夏语死死地盯着这一幕，目露期待之色。
下一刻。
鲜血迅速被鬼脸吸收。
伤口随之愈合。
顿时。
她感觉和这张鬼脸之间有了某种特殊的联系。
此刻起。
她成为了这张鬼脸的主人。
顺利得有些过分。
看着鬼脸自顾自地继续吸收周围的阴气，变得愈发生动、有活力，夏语意外不已，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成了？”
那个道士给她的方法这么好用吗？
应该也跟我是女性，阳气不够强大有关。
至于还有没有其它原因，她也不清楚。
“试试效果！”
她心念一动。
鬼脸露出人性化的笑容。
“以后，就叫你小吧。”
她很满意。
小身上的阴气，再加上鬼镜那里的阴气，足够这张鬼脸在玉盒内待上三个月，如果使用它，会缩短它的使用期限。
不过，这也够了。
想到它的妙用，夏语露出期待之色。
它算是这次‘梦缘酒吧事件’的意外收获，而且这个收获不可谓不大。
“这……你……我……”
叶雪瞪大眼睛，完全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一直以来嘴上不饶人的她，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