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支花株:“是谁派去的细作,拷问出来了吗?”
“这个
人嘴硬得很,现在已经受过七道刑了,还是不肯招供,十几个细作,暗藏在部队里,在大撤退放烟雾弹,情势最模糊的时候出现,浑水摸鱼,不然又怎么伤得到王爷。”
郭旭一脸的厌恶不屑,更是愤愤道:“就留了一个活口,偏偏留下一个最嘴硬的,方才属下去牢狱里看过,这个人的意志是无比的坚韧,怕是几十道流水酷刑一一受过,也不会吐出只言片语来。”
“恰好也是这个人,伤的王爷那一剑,在战场上属下不想让他这么便宜死了,才决定先留着他。”
“我去看看吧。”蓝婳川去了王府的私牢。
刑房里,那个罪犯正受着拶刑,他的十指被木棍夹住,死死拉紧,有两个手指骨节已经断了,可他还是死死咬着牙关,竟然连一点呻吟都没有发出来。
他的脸上布满了血迹污秽,头发披散下来,有些辨识不清楚面目,可是看到他第一眼,蓝婳川却一下子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