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少人的眼里,秦赟向来有一颗赤子之心,满腔热忱,为国为民,现在看到他主动请缨,为了守住大楚的祥瑞,不由得动容,倾慕秦赟的女子们都觉得自己看对了眼,心潮澎湃。
皇帝见他这副态度,心意已经是松动。
夏侯汐嘴角撇了撇,他和呆子打下来的彘,凭什么要便宜秦赟这个居心不良的人,秦赟这个人从来不会做吃亏的事情,他才不是为了供着什么祥瑞,怕不是另有所图。
蓝婳川道:“燕王可知道,臣女和夏侯三公子打下这一头彘的过程,是什么样子的。”
秦赟没想到她会开口,这句话听不出什么关联,可是却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蓝婳川道:“这头彘,能够轻而易举撞毁一颗参
天大树,将千年大树拔起来也毫不费力,怕是燕王爷的千年玄铁笼,也根本不能将它困住,若是到时候让它冲破牢笼,可能燕王爷要首当其冲。”
听她这样说,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铁笼子再牢固,可是以彘这样骇人的力量,只怕困不住。
到时候出乱子了,闯入大街,被吞噬的是百姓,闯入皇宫,皇上就会有危险。
玥王道:“蓝家姑娘说得有道理,皇上是九五之尊,若也遭到这一头异兽的威胁,那便不是什么祥瑞之兆了,兽类始终是兽类,不可存有侥幸之心。”
本来他不爱多管闲事,但看蓝婳川的态度,是不希望秦赟留下这头异兽的,也就顺水推舟帮了一把。
秦赟见玥王都开了这个口,知
道自己是没有多少指望了,可他在几年前,就派人寻觅彘的踪迹,现在这东西就在眼前,他怎么能够放弃?
彘这东西,天底下甚至可能只有一头,杀了就没有了。
这个贼丫头,竟然坏他的好事!
秦赟心中浮起恨怒,他的面容更是决绝:“树木焉能够和铁笼相比,父皇放心,儿臣有把握制服这一头彘,绝不会让它危祸苍生,更不会让它威胁到父皇的安危。”
裴家,郑家,也都纷纷发言,为燕王做担保。
夏侯汐噗嗤一声笑了:“这么可怕的东西,燕王要收在自己的府邸里,怕不是有什么打算吧。”
秦赟瞳孔微缩:“夏侯三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本王包藏祸心么?”
“我可没那样说啊。”
夏侯汐一脸无辜道:“此事不在于燕王爷心正还是不正,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养彘为患,人心惶惶么?”
秦赟从下到大,一直顺风顺水,想要的东西,尽数收入囊中,还是第一次遭到挫折,今日还是接踵而至。
蓝婳川身上的凤凰血没有取到,彘也接连两次没有拿到。
皇帝深之后,道;“有威胁的东西,还是趁早除去的好,免得导致无法收拾的后果。”
“是啊,现在这头彘正处于昏迷之中,是下手的好时机,既然四殿下说是祥瑞,那就扒了它的皮,给皇上做毯子,用它的内胆熬汤,为皇上养身,这才是发挥了祥瑞的最大作用啊。”李公公殷勤道。
这话皇帝爱听,一阵大笑:“好,那就这样办,
谁也不要再说什么了。”
他扫了秦赟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夏侯汐的话倒是提醒他了,燕王要这一头彘,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想法?
一直以来,四皇子燕王都有宽厚亲民,低调行事的美名,他的才学,能力,总是恰到好处,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不过分张扬。
可是今天,他却开口要这头彘,颇有些坐不住的感觉,这就难免令皇帝多想了。
这一次狩猎,其他皇子跟往年一样,发挥稳定,区别不大,倒是十四岁的老七秦欢开始崭露头角,猎到了两只野狼,两只鹿。
太子不是秦赟,其他的孩儿也都不错,秦赟敢有非分之想,少一个儿子也没有什么。
皇帝正当盛年,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