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记得我的口味。”
李越郝在旁边笑:“我记得当年拍戏的时候你总爱喝粥。”
江眠稀里糊涂点头,又看向顾启洲,从口袋里拿出那瓶已经拆开的药,挑明来意:“我是……最近换季,我记得顾老师感冒嗓子会发炎,有点担心。这是李姐前几天给我的药,吃一颗嗓子会舒服很多,你要试一试吗?”
李越郝:“启洲有药。”
江眠怎么会不知道顾启洲有药。
他完全就是找个理由蹭热度来的,不断提起从前,不过就是赌节目会把这一段放上去。现在李越郝这么说,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勉强让自己保持冷静:“有药就好,要好好吃药,早点好起来。”
“好,”
顾启洲应下,眼睛还在看他手里的药,“你嗓子不舒服?”
“现在好了,之前练习台词,说太多,发声位置又不对,喉咙有点疼。”
“不用太着急,慢慢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老师。”
刚刚顾启洲说话都很短,现在说了这么长一句,江眠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嗓子好像真的发炎了,虽然努力克制,但还是有些哑。
他忍不住又看顾启洲,对上顾启洲的目光。
目光相对,顾启洲突然笑了:“怎么了?五年过去了,眠眠还是怕老师啊?”
江眠脸一红:“没有!”
他声音一大,空气中隐隐的凝滞气氛一扫而空。顾启洲笑容似乎更大了:“没有就好。”
江眠被堵得哑然,觉得顾启洲根本不信自己,但解释又无从开口。想接着卖,一时又找不到支点。犹豫半晌,起身:“顾老师有药就好,吃了药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顾启洲起身要送他,他一溜烟走到门口,推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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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稍凉一些的空气扑面而来,没有刚刚的香水味道。
江眠走了两步,拿出手机,给王飞报备。
顾启洲回来了。
找机会说话了。
蹭了。
王飞迫不及待询问:“除了说话,你还做了什么?”
江眠慢吞吞打字:“他生病了,我给他送药,表达关心。”
王飞给予赞同:“做得不错,但还要努力,看能不能找机会有些肢体接触,或者把顾启洲迷弟的人设立得更深入人心。”
“好。”
江眠收起手机,回到休息室。
刚吃了两口的药膳粥被收走,休息室只剩许知一个人坐着,看到他回来,指指手机,无声的告诉他:“我在打电话。”
江眠又退出去。
也就是刚走出去,许知也出来,告诉他:“他们都去练习室了,我们也去吧。”
江眠:“你打完电话了?”
“嗯,前辈你刚刚去哪儿了?”
江眠若无其事:“去找顾老师,他不是生病了吗,我有点担心,就去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也没看旁边的许知,但猜测许知大概会是一脸的“谁问你了?”
许知却兴致勃勃的凑过来,小声:“哥你之前和顾哥合作的时候,是不是才十几岁?”
江眠练了十几天的台词,现在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划重点——八卦和好奇的语气,喉咙发声。
之后才回神,回答:“嗯,五年前。”
许知:“我们都很好奇你怎么不拍戏了,徐涛导演说你戏很好,一直演的话肯定能红。”
江眠笑:“徐导捧杀我呢,我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