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关注林芸,王楠看准机会就要往人群外挤。“那个谁,你女朋友昏倒了,怎么跟没看见似的就要走啊。”
大家一听这话,视线“唰唰”的转过去,立刻就抓住了正要溜走的人。
“她要走!”
“大师又说对了?”
“这明明是个小伙子,怎么就成了姑娘了?”
“这长相,这身高,喉结是不太明显,可是也没胸啊,好像还有点肌肉。”
“我说,你平时上厕所都去男厕还是女厕啊?”
“你尿尿是蹲着还是站着……”
“……”
王楠被人围着,180的身高想埋着头往人群缝里挤也挤不出去。
眼见着其他人问的话越来越离谱,恨不得自己也像林芸一样晕过去一了百了。
“她是个骗子!胡说八道!我是男的,我是……”
随着那些探照灯一样恨不得扒了她衣服的视线,王楠争辩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无力。
这时一个大妈竟然伸出手在王楠胸上抓了一把。
王楠顿时像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尖叫一声:“非礼啊!”
下一刻整个人就像后倒退两步,双手捂着胸,像是将要被一群男人□□的弱女子一样惊恐的双目水润了起来。
但是因为王楠外形原因,此番动作一出,所有人都下意识有种生理性反胃的感觉。
“非礼?谁被非礼了!你们在这围着干什么?散开,都散开!”
铿锵有力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听到的人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转头一看就举起双手。
“警察同志!冤枉啊,我们没有非礼她!”
“对对对,是她装成男人骗人小姑娘。”
“我们都可以作证,大师说了,她就是女的!”
“她月经不调!”
“……”
从散开的道路走进来的两名警察听得一耳朵奇怪。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刚才谁喊非礼?”
所有人的手指齐齐指向王楠。
两名警察看着站在中间的一米八“男人”,又看了看被娄颜和大妈扶着掐人中的女人,最后视线落在老神在在站在那里看戏的傅珀和滕罗安身上。
叹了口气:“腾先生,你这又是什么情况?”
滕罗安看了一眼傅珀,耸耸肩膀。
“别问我,问她。”
傅珀也卡巴卡巴眼,“嗯……一句两句有点说不清楚,不如去派出所吧。”
王楠一听“派出所”,这回是真的晕了。
王楠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睛贼溜溜的左顾右盼,心里无比期盼傅珀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
滕罗安站在一旁看着王楠的面相捏手指,眉头皱的像是遇到什么天大的难题一样。
“奇了,怎么会是这样呢?”
傅珀轻轻一笑,抬头见滕罗安,“大师也算出来了?”
滕罗安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再算一遍。”
玄学中包含五项——山医命相卜,算一个人的命往往环环相扣,如果一个人生了病,其他几项上也是能看出不同来的。
滕罗安几乎是和傅珀同时进行的,看完面相又换了一路。
最后得出的结果还是没什么变化。
“奇了,真是奇了,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可能得这种病呢?”
此言一出看客们都眼睛亮了,竖着耳朵等着下半句。
通过这句话傅珀也看出这人是真的有些道行,她这个拿着外挂的半吊子是拍马都赶不上,此时再看滕罗安,眼中不自觉的就带上几分慎重。
滕罗安抬头,费解的眼神和傅珀对了个正着。
滕罗安瞪大眼眶,傅珀微微颔首,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方的答案。
“到底是什么呀?你们倒是说呀!”
吃瓜吃到一半的感觉太难受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