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我前几天刚拒绝了一个以前喜欢过好久的男孩子,暂时,没想那些。”
“为什么?你都喜欢了人家好久,既然人家问了你干嘛不答应?”阮软抬起头震惊得看着我。
“那人家在美国,时区都不是一个,我在吃早餐的时候他可能还在吃昨晚的晚饭呢!而且他只不过是一个人在美国举目无亲又没什么朋友想找一个长期的陪聊以慰藉自己的心灵罢了,我才不要呢,而且我和他之间的故事吧......”。
我将我和周煦阳之间的故事告诉了阮软。
“男性天然以为自己的魅力能让女性永远站在原地等待他,妄图临摹封建君主,随时按照需求召幸。”她听完之后明白了我的顾虑,她总能体贴入微。
“如此自私小心眼的男人就该孤苦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受受罪才好。”
听着阮软鼓起腮帮子嘟着嘴为我打抱不平又总是那么良善不肯说几句重话,我笑了。
为了安慰我,也是为了姐妹之夜,周末我和阮软还有其他几个人一起去了苏格喝酒。
难得有时间出去玩一下,自是要打扮一番。
当天我穿了一条新买的宝蓝色抹胸连体裤裙,裤裙正好长度到膝盖上面,阮软穿了一条粉色的碎花吊带裙,和我的裤裙长度差不多,我和她带着新做的发型搭配着还没穿出过门的衣裙。
剪短的头发披在肩膀上面再烫了卷,随着我的日常活动,带有弧度的发梢在跳动着,活泼俏皮了许多。
阮软长至腰间的黑发配上微卷的大波浪摇曳生姿,显得她浪漫优雅。
杯瓶的碰撞泛起了层层泡沫,三杯淡酒下肚,我和阮软在舞池伴随着悠扬的乐声跳了一会儿舞。
跳累了回去的路上,路过一个卡座,不经意间遇见了熟人。
“没想到会遇到刘鹏,他换了一位新的女友,是与曼玲相似又特别不像的类型。”我偷偷在一旁皱着眉头,眼含利刃观察着,内心世界里响起了一些声音。
真的很为曼玲感到不值,听闻是刘鹏出轨狠狠伤了曼玲的心。
“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真是说的不错,人渣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好人呢!”如此的想法就这样进到了我的脑海之中。
但曼玲在那件事情里面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我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搞明白了,我从那场戏码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曼玲。
在几次的邀约都被我直言拒绝之后,她感知到了一些东西,只是自顾不暇的她没有更多精力投入到我和她的友谊里。
友情也是这样的,说淡就淡说散就散。
看得太久,引起了刘鹏的注意,在看见我之后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没过多久那个熟悉的号码就疯狂开始打我的电话。
这一刻我真想一刀捅死刘鹏,这个帮凶,直到这个时候都不肯放过我。
我走到后门去接电话,伍棋开口就暴怒:“和你搂搂抱抱的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什么搂搂抱抱的男人,就算有也不关你事。”我被他的问题搞得莫名其妙的,满腔怒火。
“你究竟从哪拿到了我的新号码?”我惊恐于有人泄露了我的信息,却一无所知。
伍棋还在说话,但此时浅灰色钢质门板被推动了,还未见到,却已传出了声音,吵吵闹闹的一群醉汉跌跌撞撞走了出来,我没听清听筒里的声音,直接挂断了电话。
回到店里的时候经过了刘鹏所在的卡座,我的视野和他对上了,他站起了身,我穿过身旁拥挤舞动的人潮,为了能让他听见我的声音凑近问他:“是你通风报信的对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