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这陆伟看起来像是两个人,但行迹又只是一个人。他到底是谁?是不是从天行院出走的那个陆伟?”君安抱着头道,实在是想不通。
宁馨儿心疼地摸了摸君安的头道:“别想这些了,管他是谁,只要是在害你,就得杀了他。”
“对啊,一个简单的道理,我怎么还想不明白。管他是谁干什么?”君安摇了摇头,向宁馨儿露出微笑道。
紧接着,君安又厉声对王磊道:“马上去叫罗常来见我,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王磊听后,立即行礼出门,不一会儿便敲门而入,带回了罗常。
“主人!”罗常看到君安后,二话不说也跪倒在地,王磊在后面也跟着又跪了一遍。
“好了,你们都起来。罗常,王磊已经将你的情况说给我听了。我的来意你应该很清楚吧!”君安问道。
罗常点头道:“我明白,只是,只是廖坤和陆伟都是元婴期,我们并没有把握杀了他们。”
“嘿嘿嘿,罗常你是在顾及我的面子,其实你想说我们杀不了他。”君安点头笑道。
“不不不,主人大发神威,结丹斩杀元婴的故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廖坤的师兄云龙就是您杀的。”罗常心悦诚服道。
“我还杀过另外两个元婴老怪了。”君安摆了摆手手道,“不过这确实算不得什么,都有些运气。廖坤对我的方式很熟悉,并不容易上当,很难被我杀掉。”
“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救出那些被控制的人。罗常,你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吗?”君安问道。
“我知道,他们被关在仙殒门的地下水牢中。”罗常干脆地回答道。
“这么冷的北方,还设置水牢,廖坤还真做得出啊。”君安狠厉地说道。
尽管修仙者既不会怕水,也不会怕冷,但已经被抓住的修士,如果封闭自己的经脉,切断灵力的运转,肉身还是会受到损伤的。
“那你可以自由出入水牢吗?”君安又问道。
“我不能!”罗常果断地摇了摇头道,“只有宗主廖坤和少主廖成志的令牌,才能自由出入。”
“大长老陆伟也不行吗?”君安问道。
“宗主和少主的令牌,可以带人出来提审,大长老的令牌,只允许他一个人进出。”罗常说得非常明白。
“那最近人质被提审得多吗?”君安又问道。
“廖坤刚刚接手的那几天,对人质还相当重视,多次提审,大概也是想问清楚主人您的行踪。那些人质死都不肯说,廖坤渐渐失去了兴趣,最近也没有在找他们了。”罗常回答道。
君安略微沉思后缓缓道:“看样子还要想想别的办法硬闯了。”
听到君安这么说,罗常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说道:“不过,最近好像陆伟去得比较多。”
“他去干什么!”君安下意识地问道。
“不知道,以前陆伟被称为武疯子,只知道修行,似乎神志有些问题。但最近好像有了变化,特别爱往水牢跑。”罗常道。
“他是找谁,你知道吗?”君安问道。
罗常尴尬地笑了笑道:“他是大长老,我是二长老,我本不该管他的事情。不过有人告诉我,他在水牢中是去找一个叫何白芷的丫头,一时间传为笑柄。”
“何白芷!”君安听到这个名字,胸口一疼,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君安,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何白芷又是谁?”宁馨儿一看,警惕地问道。
“没,没什么,天行院的一个同学罢了。”君安回过头来笑了笑道。
“噢,我记起来了,你那次在皇都遗迹出来后扔下我,就是拥抱着她!”宁馨儿果然聪明,立即记起来了。
“这个,这个,我和她没有什么的。”君安摸着头道。
宁馨儿将胳膊肘狠狠撞了君安一下,却发现如同打在钢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