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下雨一般。
有些闪电击中了君安，还没等君安反应过来，又有闪电直落而下，砸在同样的位置。
似乎在下着狂风暴雨，没完没了，根本看不到尽头。每一个闪电，都有不砸死君安不罢休的架势，根本就不停歇。
“孽畜！这是报应啊，这是老天爷对你报应啊，不整死你不罢休！”云龙见到这个场景，不由畅快地大笑起来。雷劫这种态度，明摆着就不让如此妖孽的人活在世上。
“孟长老……”蒋武星还想说些什么。
“你别烦了行吗？我都看见了，已经持续一炷香的时间了！”孟长老烦躁得很，他一改往日的温和，根本没法掩饰自己的焦虑。
君安在雷劫之中，自然并不好受，他这才感到雷劫的可怕。水滴石穿，哪怕自己的肉身再强，这样的雷劫没完没了，真够自己喝上一壶的了。
然而，两炷香的时间过后，闪电依旧存在，一点都没见减少。但是，在电闪雷鸣之中，君安却听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何为道？”
“何为道？”用肉身硬抗闪电的君安，还是想起了当日登云塔突破到筑基境时的场面。
“我记得你，你说下一次还会问我的！”君安仰面朝天，不顾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击中面颊，笑着说道。
那个苍老的声音似乎并没有感情，而是依旧缓缓地重复道：“何为道？何为道？”
“何为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无情是道，无形是道，无名是道，心念一起是道，心念一灭是道，众生是道，我亦是道。”君安很快记起了登云塔中的答案。
可是，雷劫没有停止，那个声音也没有停止：“何为道？”
看来之前的答案是用不上了，这个声音需要更新的解释。那什么是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为什么又问这个问题？
君安的大脑飞速运转，关于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他是实在不知道，也没听说别的修士还要经历灵魂拷问。
关于什么是道，如果他知道，早就回答出来，让这个声音的主人心满意足离开，让自己成为结丹老祖了。
对了，关键是他为什么又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