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
张梨花很快就抓住重点:“脑子里进东西?”
难不成这个老爷子被脏东西上身了?午夜阴气重,他半夜犯病倒是不难理解,可问题是这老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脏东西是怎么找上他的?
“大哥,你说陈老头还有什么出格的言行么?”
“咋说,他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时候,我们倒是没看出来什么,就是感觉他眼神古怪,也不大说话,没两天我们就注意到他不对劲儿了。开始的时候,他儿子还拜托二楼的林嫂子白天看着他爸,林嫂子后来死活就不愿意了,也不是钱的问题,就是陈老头有自残倾向。”
“陈老头现在还住在这里?”
“这两天好像人没了……我上礼拜去朋友家玩了几天,回来后就没见到老头,听邻居说是没了,也没见陈海洋办白事,大概是直接火化拉倒了。邻居们也都是松了口气!”
“那他家现在没人了?”
“那肯定,人家陈海洋在市里有个大平层,他父亲这个房子一时半会人家也不着急卖,那就闲置了呗。”
邋遢大哥有些古怪的看了张梨花一眼,他有点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问这么多干啥,关于陈家的事情,邻居们都是闭口不谈的。
通过一番交谈,张梨花大概了解了陈家的事情。事情的转折点就出现在陈海洋母亲去世,他父亲被送入精神病院。这个陈老头被送进去之前,大概率是正常的,他总觉得老婆回来了,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也有可能是真的。但这还都没超出可理解的范围,可就在老头去精神病院住了一阵子后,精神显然大不如前,应该是真的出了问题。
那就不难推测了,他身上的脏东西就是从精神病院里沾上的。看着张梨花不说话,邋遢男人语重心长的告诫道:“小子,这事儿邪性着呢,陈海洋走不出来,那是因为老头是他亲爹,没办法,你跟他们不沾亲不带故的,何必蹚浑水呢?你没看到么,程家那小子就因为跟陈老头多说过几句话,人也变得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