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傅君庭点头,有他跟着想来不会出什么事儿,二人手牵着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屋子里还继续吵着呢,傅静姝揪着丧门星三个字不放,一定要让傅静容给她道歉。
傅静容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她本身就没这个意思,硬是被人诬陷,哪能受得了这口气。
二人吵闹不休,差点把万氏给气晕过去,她们这才收敛了些。
最终傅静姝放了狠话,傅静容也气愤离开,宁氏紧随其后。
“真是个不讲理的主!”傅静容已经回到自己的院子了,依旧气愤不已。
宁氏进来时刚好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沉,“你也真是,多说那话干嘛?反倒闹了这一出,也不怕被人笑话?”
“娘啊,你不觉得傅妤姝实在太嚣张了吗?”
傅静容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她本来就是丧门星,进了崔家才几天了就把丈夫克死了,现在又回了娘家,以后这府上肯定消停不了,还不知道克死谁呢?”
“别胡说!”
宁氏冷冷一喝。
“方才当着老夫人的面,你便言行武装,怎的?这会儿关起门来了反倒更加放肆,你当真以为这府上轮到你做主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静容嘴上还是很硬,但气势确实收敛了些,愤愤不平。
“也不知道傅妤姝甩脸子给谁看,本来就是个寡、妇回了娘家也改变不了什么,她还那么嚣张。”
“闭嘴!”
宁氏瞪了傅静容一眼,她不敢再说下去了。
宁氏气得要死,她聪明一世,一直小心谨慎,怎么就生了傅静容这么蠢笨的女儿,老是给她惹祸。
都这么大的人了竟不知道隔墙有耳,万一这话被别人听到了,肯定又是个祸端。
但傅静容说的也没错,时间一连过去好几日,傅妤姝一直待在景国公府上下,闹得是鸡飞狗跳,苦不堪言。
她休憩了自己的院子,花了好大一笔钱,光这还不算,打着装点屋子的名义,从别处弄来了许多古董花瓶一类的东西,而这些基本上都是拿别人的。
若是旁人不愿意,傅妤姝就卖惨,说自己有多可怜的,旁人一愣一愣的,软硬兼施,硬是站了不少油水。
傅妤姝所做的一切万氏都是知道的,可她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看不见,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傅妤姝说的话虽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她确实挺可怜,若不是自家丈夫死得早,傅妤姝也不会回娘家来住。
不过傅妤姝倒是没把主意打叶迦蓝头上去,也不知是否是万氏跟她说了什么,整个景国公府上下被坑了一遍,唯独叶迦蓝这边幸免于难。
叶迦蓝也乐得自在,不去插手这些事,这几天她一直在陪元洲玩,这小东西越长越大,身子骨也比也健壮了许多,性子更是活泼开朗。
三岁的孩子是该学认字儿了,叶迦蓝从前只觉得元洲太过年幼,一直没动过这心思,现在想想,没有压力哪来的动力,一味的溺爱元洲反倒是害了他。
“元洲,这个是什么字?”
叶迦蓝拿着一张字帖纸给他看。
元洲挠着头,犹豫片刻,“这个字是大。”
“真棒。”
叶迦蓝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那这个字念什么?”
“小。”
“元洲真是太棒了。”
叶迦蓝欢喜得不行,又带着元洲好一阵蹂、躏。
连翘从外面进来,呵呵一笑。
“少夫人,快晚上了,你洗了手用膳吧,小少爷也该休息会儿了。”
元洲很用功,他似乎也知道这份温暖来之不易,所以他很听叶迦蓝的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叶迦蓝抱着元洲下来,二人刚吃过饭,元洲攥住叶迦蓝的袖子。
“怎么了?”
叶迦蓝蹲下、身来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