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叶迦蓝正在和元洲玩耍。
“娘亲,最近马上就要入秋了,凌霜姑姑给我准备了好多的衣服,我瞧着娘亲身上的衣服还有些单薄,娘亲可别忘了秋衣这件事。”元洲表情严肃的看着她,轻声说道。
叶迦蓝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缓缓开口:“你放心好了,我最近这身子里凉,里面早就穿上了衣服,倒是你最近似乎神态总有一种莫名的忧愁,是有谁欺负你了吗?”
元洲轻、咬嘴唇,双眼看向叶迦蓝,“娘亲,我长得很不像爹爹吗?”
此话一出,叶迦蓝心惊胆战,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连忙将情绪收敛。
“是谁跟你说的这些混账话?你当然像爹爹。”
元洲长叹一口气,“我学堂的那些学子,他们都说我长得不像父亲,说我是婢女生出来的孩子,根本不高贵。”
叶迦蓝眉头紧锁,温柔的把他抱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与他四目直视,严肃的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的高贵在于你的学识,只有你足够强大了,你强过他们,哪怕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不高,也不会再说那些伤害你的话。”
没有想到皇宫里的那些子弟居然也会说出如此难听的话来。
若是元洲,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恐怕情况会更加糟糕。
“娘亲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日后一定不会再与他们计较,可是娘亲,他们若是欺负我的话,我还能打回去吗?”元洲握紧拳头,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叶迦蓝目光多了两分深沉,“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突然之间问我这些问题?难道是有人欺负你了?”
元洲点了点头,“娘亲说的不错,我的确是被人欺负了,他们说我不是爹爹的孩子,整日里在学堂里面排挤我,为首的是钱家。”
钱家?
叶迦蓝对这个钱家还是有点印象的,与叶家交好,“元洲,不必把他们的事情放在心上,他们下次再对你动手,你尽管打回去。”
她沉了沉眸子,淡淡道。
元洲乖巧的拉住了叶迦蓝的手,“娘亲,我不想与他们争辩那些事情,他们若是打我,我就躲着一点。”
不想给景国公府惹麻烦,前段时间老夫人去世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他实在是不忍心让这样的事情再发酵。
叶迦蓝没有多说什么,待到元州走之后,她凌冽的眼神直勾勾的瞪着连翘,“你去调查一下是否真如元洲所说学堂里面有人在故意欺负他?”
“是。”
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连翘就回来了,把他调查的结果全都告诉了叶迦蓝,“正如小少爷所言,钱家最近在朝堂上如日中天,起因是因为他们解决了黄河以内的水患问题,他们的儿子也跟着嚣张起来,整日在学校里嚣张跋扈,仗着他是嫡子的身份,就把一些庶子弄到水里面。”
叶迦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是在朝堂上得了势。
然后他记得钱大人并不是一个聪明人对于水患的事情应该一窍不通才是,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就想出了解决的办法。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敢动她的儿子,那就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吧。
“告诉如意斋以后钱夫人要的所有的东西,全都不许卖给他,京城中还有几家药商和衣铺也连带着不做他们家的生意。”叶迦蓝目光阴冷,薄唇一张一合。
钱府。
钱竹溪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眼神中多了几分淡然。
“小姐,你要的东西拿来了。”
钱竹溪看着她手中的东西也是多多的吃的,不满,愤怒的把东西扔掉,“这样的货色也敢拿来我的面前。”
看着突然发脾气的小姐丫鬟神色有些慌张,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小姐,奴婢并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京城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