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衡不肯离婚,又怎会再度挑战她的底线,把两人原本就坏掉的感情搅得臭烂。
况且这段时间,白棠经历了太多阴谋算计,她不再像以前刨根问底,而是选择能避则避。
所以不管什么原因,庄菲都必须走。
“少夫人,你这是吃醋了吗?听闻你跟陆先生关系一般,之前还闹离婚。照理说,我的出现应该正合你意。如果我跟陆先生真有什么,你不就可以仗着这一点,在离婚的事情上多捞点好处。”
庄菲似笑非笑,在白棠看起来,这种表情充满了挑衅。
一个人能如此大胆,大多是因为背后有人撑腰。
而给庄菲撑腰的那个人,会是陆连衡吗。
“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庄医生,请你现在就离开这里,你以后最好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白棠不再多话,使了个眼色。
陈妈把庄菲往门外推:“庄医生,你的行李我会亲手给你收好,麻烦你在前院等一等,别再进屋了。”
楼上忽然传来声音,女佣急匆匆跑过来,惊慌失措:“不好了,陆夫人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闻言,白棠匆匆过去,床铺上沾了不少脏东西。
白棠询问了情况,佣人说刚给沈锡珍喂下不久,就起反应了。庄菲赶上来,挤开白棠到沈锡珍床边,做了紧急处理。
“陆夫人有慢性胃炎,弄点质酸护胃的药缓解就行了。”
庄菲从医药箱里找到药片,都交给了佣人。
佣人见她收拾东西,紧张问:“庄医生要去哪儿?”
庄菲目光看向站在那边的白棠,笑笑:“哦,你们少夫人不允许我在这儿,我再不走,难道还等人把我轰出去么。”
佣人一听急了:“不行啊庄医生,没有你,我们这边不行啊。”
陈妈怒喝:“住嘴!”
佣人这才发现白棠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而庄菲却无谓耸耸肩,继续收拾东西。
庄菲下楼的时候,陈妈已经派佣人把她行李也带过来了。她不悦地撇撇嘴,
。扫了一眼坐在沙发看书的白棠。
陈妈指着庄菲提着的医药箱,说:“庄医生,东西我再检查一下,没问题你就能走了。”
庄菲没表情地笑笑:“行李都是你们收拾的,还要检查什么?我这箱子里都是药,弄乱了怎么办?”
陈妈说:“只是打开看看,我不会乱碰的。”
门口人拦着,庄菲只好妥协,把药箱给了陈妈。
很快,陈妈在里面发现了一样东西,脸色大变:“庄医生,这是什么?谁允许你带走公馆里的东西!”
白棠目光望过来,眉心皱起。
她认出来,那是陆连衡书房里的木雕摆件。
这个摆件是用上等沉香木雕刻而成,且不说价值,从白棠住进七号公馆以来,这个摆件就放在陆连衡的书房,从不沾灰,可见陆连衡对它有多喜爱。
庄菲满脸不悦,过去把东西抢回来,昂起下巴:“这是陆先生给我的,不信你们去问他。”
陈妈冷笑:“这个木雕陆先生一直很宝贝,他怎么可能给你?”
庄菲说:“他给我的东西,多了去了,真要让你们一样一样查,恐怕几天几夜都查不完。”
这话,无疑是在炫耀自己跟陆连衡之间的关系。
陈妈气的不行,伸手握住那只木雕:“不行,这个你不能带走!”
两人争抢起来,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庄菲身上泼了水。
庄菲尖叫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棠。
白棠把空杯子丢在桌上,冷色:“这里还轮不到你撒野,马上滚!”
庄菲甩干净身上的水,看到腕上的手表指针不动,紧张摘下来擦拭干净。
“这个表不防水,你把它弄坏了。”庄菲愤怒盯着白棠,把那只手表扬在她面前,“陆少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