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那个才吓跑,这个要不就松快点,咱不喝酒了?”
七嘴八舌的声音没小过。
易尧北抬脚踢在那人小腿上:“别胡乱开腔。”
“她不行。”
那人又忙着点头哈腰赔礼道歉,易尧北不让唐栖郁搭理,带着人往里走。
后背的声音又嚷起来。
“那女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那不是陆久韵吗?”
“真的假的?”
“那么漂亮,我认不错。”
“那你还敢开她的玩笑?找揍。”
“我那不是一下子没认出来嘛,她当时把北哥折腾成那样,谁知道她还会回来啊。”
“我就说北哥放不下她,伤心欲绝的。”
“妈的,下辈子让我当陆久韵,我一定好好爱哥。”
“滚吧你,恶心。”
外边的声音就没断过,易尧北有点后悔带她过来,拉着她的手让她进了船里。
唐栖郁还没坐下,又开始讥讽他:“易少这些年混的不行啊,游轮都换成木船了?”
“你不是说游轮上坐着恶心么,说一踩上去就想吐。”易尧北把暖手宝放进唐栖郁口袋,又用刚刚暖热的手摸她的脸。
唐栖郁根本不冷,出了机场就上车,吹了也就吹了两分钟,易尧北大题小做的动静倒是大的很。
唐栖郁的脸又软又滑弹,易尧北摸着摸着嘴巴又往上凑,大眼睛里全是她,喜欢的不行。
“那我看你还恶心呢。”唐栖郁推了他半天没推开,干脆放弃向后靠,易尧北又忙着抽出垫子让她倚着。
易尧北早就习惯她这样,对他好一阵坏一阵的,前几天还吃飞醋,现在又要冷言冷语地刺激他。
“那你先忍忍吧,再过个几十年我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