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给他拙劣的演技撕开一条口子。
易尧北低着头,似乎是看的认真,他每翻一页,她便要紧张一下,房间温度急速升温,她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呲啦’
策划书被易尧北死了个口子。
“你干.....”
易尧北的眼神很危险,唐栖郁忽然想起上次看到他这幅模样,似乎还是在她在她刚认识易尧北不久。
那时候还是高一的暑假,唐栖郁天天陪着易尧北去上马术课。
老远的郊区,他要她骑车载他。
摇摇晃晃的路程,唐栖郁累的满头是汗。
她实在累的受不了,易尧北又让她下来,坐进开着空调的车里。
她坐在他旁边,他拿着把扇子给她扇风。
一点都不凉快。
她扭头看着窗外,不肯理他。
马场里的休息室,一群二世祖坐在一起聊天,她坐的很远,靠在门边和马场做暑假工的男孩说着话。
唐栖郁问着他马场的工资,随口聊着他的大学生活。
唐栖郁只浅浅笑了一下。
易尧北便团了一团纸巾丢到她脚边。
男孩又要立即站起来起清扫。
易尧北从马背上下来,大步迈过来,又把人揪过去。
换衣服,上马,被他吓唬。
唐栖郁委屈的眼里噙着眼泪,又倔强的不肯让它掉下来。
“看到我就哭是吧?”
易尧北不满,捏着她的脸要把她的嘴角带上去。
唐栖郁吃痛的哼咛一声。
易尧北又笑着松开手:“真娇。”
唐栖郁的思绪被他撕扯纸片的声音撤回来。
上边写着林惜南名字的那块纸片被他丢在地毯上,纸面上只留下唐栖郁的名字,她抬头看他,他轻佻眼眉,高傲又狠烈。
和他刚来南锡叫她下楼时一模一样。
这是是他,真正的他。
她看着他又伸手去掐她腰间的软肉。
“陆久韵,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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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尧北是半夜走的,他在唐栖郁床上躺了一会,直到确保她的床上全是他的气味,他的温度,他才打了电话离开。
唐栖郁迷迷糊糊睡到清晨,收到了易尧北给她的短信。
【我要先回北宁一趟。】
唐栖郁松了口气,没过两秒,又发来一条。
【订婚那天我会去的,记得给我留门。】
唐栖郁匆匆删掉两条短信,起身收拾了东西去林氏报道。
林惜南的实习区域跟唐栖郁挨着,说是实习,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是两家想联姻,提前培养感情罢了,顺带培养一下技能,也不差在这一时。
唐栖郁知道在这里根本学不到什么,每天连杂活都排不上号,天天和林惜南一起到实地车间去考察,围着巨大的工厂转来转去,消磨着时光。
每天最值得她思考的问题就是——今天吃什么。
无聊至极。
林惜南倒是乐得自在,他早熟悉自家业务,其实很忙,开会出差一样不差,唐栖郁就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陪着,上班上的快乐,他是头一号。
唐栖郁后来干脆连办公桌都不坐了,直接坐在林惜南办公室的沙发上,吃着蛋糕看着韩剧,大概是大家都最想看到的一幕。
本就是不受重视刚刚回来没多久的女儿,除了林惜南,在南锡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