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压根不用考虑,不适合啊!”
多简单的事,这不就解决了?
这些话,乍一听很有道理,仔细一想,全是狡辩。
忍无可忍,慕族长逮着儿子狠狠揍了一顿。
即便不舍得动力气,因为气愤,还是把人打的鼻青脸肿。
末了,瘫倒椅子上休息,“算了,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吧。”
“你不再劝劝?”
慕濯很挣扎。
刚刚那只是随口糊弄人的话,其实他还没想好。
也不知是不是犯贱,就这样干脆利落放弃,他还真有些不舍得。
皂吏地位低下,那要看在什么地方。
反正,在平阳县是横着走,甚至连吃饭都不用给钱,偶尔还能捞点油水收点孝敬。
更关键的是,职位能传给儿孙,旱涝保收。
“你都已经想好,还劝什么?”
“我没……”
有那个字没说出来,就察觉到亲爹吃人的目光。
抿抿唇,慕濯果断闭上嘴巴。
“那就这样决定,”慕族长很果断,“我去一趟你二叔家!”
“爹,你为什么不想我进县衙?”
刚开始,慕濯还真以为忽悠住父亲,后来想想,又觉得亲爹没有这么蠢。
但是反对的原因,他却分析不出来。
“对于村里其他人,甚至包括我,衙门的差事都很好,钱多事少油水足,但是你不同。”
“哪里不同?”
“你得好好跟着慕二!”
“凭啥?”慕濯不服气,“我哪点比慕耀那小子差?”
“长得没人家好,脑袋也没人家聪明,你哪点比得过他?”
慕山无语,老儿子心里没点逼数?
即便在村里,他也不算出类拔萃啊,真计较起来,慕三都比他好点。
至少人家特别能干活!
“有你这样埋汰亲儿子的吗?”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这……”
慕濯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我算看清楚,慕二人家的前途在府城、在京城、在整个大昭,不服气都不行,不趁着人没起来多套近乎,以后想拉关系都找不到突破口。”
“说什么呢?儿子我是那种人吗?”
“你若甘于平庸,也可以当我没说。”
感慨之下,慕族长把其他儿子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通。
听完,慕濯直接咬牙切齿,“他们怎么能这样!”
只是分产,户籍还在一起就算计的这么清楚,有本事别占家里便宜啊?
“什么关系都要相处,亲兄弟也一样。
你哥他们四个在县城打拼那么多年,早就有默契,只有你一直待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