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高,没有一次取得功名。
否则,即便奈何不了县令,也可以全家搬走。
而不是因为户籍,彻底困在平阳县。
“齐光是人不是神仙,虽然很强大,但是,他跟我们一样是寒门,背后没有靠山,”刘致远也唏嘘,“能做到的事,又有多少呢?”
说到底,时间不平事太多,而平阳又太小。
但凡有一家能跟世家门阀扯上关系,狗县令也不敢只手遮天。
“然而,听天由命,又让人不甘心呢!”
吕泊崖握紧拳头吐出这句话。
他们好不容易处理掉产业搬进县城,却遇到这种人祸……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搬。
镇上落后是落后,但是清静又安稳,至少不用时刻提心吊胆,担心屠刀落到自己身上。
这种感觉,教谕也深有体会。
“齐光,告诉你一件非常不好的消息,咱们县的税粮消失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下午。”
“县令急疯了?”
难怪直接抓人,一点不做遮掩。
穷途末路,彻底破罐子破摔!
“可不是,听到消息后就晕过去,醒了后就让衙役抓人,昨天有十来家遭殃。”
“他想做什么?”
“尽快捞钱买粮食把税粮补齐,否则,若是东窗事发,不止乌沙不保,小命也难求。”
“不可能,”慕耀觉得很可笑,“那么大的缺口,平阳县根本没能力堵住。”
“老夫也这样说,但是县尊完全听不进去,再加上师爷在一旁敲边鼓,如今平阳真的人人自危,我准备明天早上就放你们回家。”
慕耀觉得这做法蠢透了,简直上赶着给人送把柄。
哪怕直接承认都比现在乱开炮强。
“大约再两天左右,府城就会来人调查县令,他如今越疯狂,下场也就越凄惨。”
“真的假的?”教谕瞬间来了精神,“这消息靠谱吗?”
“靠谱,”顿一下,慕耀意味深长问,“教谕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吗?”
“下场还是补缺的选择?”
“对,机会已经来了!”
听到这话,教谕下意识捂住胸口。
然后,震惊的紧缩瞳孔,“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高看这个学生,结果还是走眼。
这孩子,比自己想象的还深不可测。
“出力的另外有人,我只是提一个建议。”
“不可能,肯定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当初县尊不仅消耗完家底,还用尽家族人情,补缺,从来不是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