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他举着酒杯,对李婉儿颔首说道:“听闻天元门多出巾帼英雄,想不到李婉儿仙子也是如此这般,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功。”
这句话让大殿里沉寂了短短一下,但大家又不能表现出自己很是好奇的模样,于是又愈大声的继续敬酒作诗。
林天宇望着眼前这个掌门,眼里是说不出的神情,反正不大好看。
李婉儿只是无措了片刻,也会心一笑,道:“英雄不敢当,只是这天下尚未太平,女子又怎不能救黎民苍生呢?”
张锋珏哈哈一笑,道:“恩不错,的确这般。不过我斗胆一问,仙子芳龄几许,可有婚配?既已经来了这儿,不如多玩几天再回去?”
这话就说的非常刻意了,但有句话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李婉儿没听出来什么意思,只当他是在询问,既他是掌门,回答一下也无妨。
林天宇霎时脸色更难看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脸转过去,把刚刚晃的酒杯,放在桌上,一个人拿着酒壶喝着闷酒,朝张峰珏连翻了几个白眼。
也只能如此了,毕竟这是掌门,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在自家就没什么多大地位,
来别人家,更是要恭恭敬敬的才行,不小心闯了祸,回去准吃不了兜着走。
林天宇喝闷酒这一幕可叫跟在张峰珏身后,一直藏在大殿角落的黑衣弟子看到了,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话都没听完直突突地跑到文德长老身旁,俯下身,偷偷说了几句话,他脸上霎地白了一下,很快镇静下来,让那名弟子先退下,喝了几口茶,无言。
这边,张峰珏看到身后之人走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指了指身后,示意说身后有人听着。
李婉儿也敬酒,道:“年方23,未曾婚配,掌门有幸邀请,我等自当留下来,那就劳烦掌门几天了。”
张锋珏将酒杯置在一旁,只用了一句他俩能听到的声音道:“两位真是不好意思了。夺回兵权,只得用障眼法这个下策,若是冒犯了二位,真是很抱歉。不过过来几天,还麻烦两位演一演了。”
林天宇和李婉儿听到需要帮忙,便不再说什么了。
接着张锋珏听了要怎么演,很快意地接受了,李婉儿倒是很茫然,方才就听不大懂张锋珏的意思,现在也是,但是此行本就是来帮忙的,只好一脸糊涂的答应了。
琵琶曲终,笑语盈盈暗香去,宴席过后,各自离散。